啊!」暮菖兰急促的娇呼了一声,猛地弹坐起来,慌张的大口喘气,浑身冷汗涔涔。
半昏半醒的状态下,皮肤被烧焦的剧痛和窒息带来的昏厥感还在刺激着暮菖兰的神经,尤其是两腿间蜜穴里仍在痉挛的异样快感正源源不断的涌上她的脑海,强烈的刺激令她雪白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暮菖兰慌乱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脖颈,却发现肌肤依旧光滑细腻,丝毫没有伤损的痕迹,她又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但完好如初的雪白玉体,不免大为诧异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已经被铁蛇勒死了吗?」
「哼哼,你以为在这里死掉很简单吗,这可是无间地狱啊!」牛头喘着粗气的声音在暮菖兰的头顶上方响起:「就算你死得连渣都不剩,还是会立刻复活,这才是无间地狱真正可怕的地方。不信你回头看看啊!」
「啊,这是!」暮菖兰回头看向身后,却见自己已经站在那由无数手臂组成的地狱之桥的另一端,眼前就是那座无比巨大的黑铁之城,身后则还是那条由无数双干枯的手臂组成的长桥,此时她原本那具白皙的玉体已经变得仿佛破烂的肉体口袋一样,正被那些手肆意玩弄着——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阴道撕开,一只手硬生生的插进她的身体里,将她的子宫扯出来,捏在手里把玩着,另一双手则从已经被撕烂的乳房组织下插进她的身体里,将她还在跳动的内脏向外掏着,白花花的肠子混着腥红的鲜血在身体外拖了一大滩。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看着自己曾经的身体被这般残忍亵玩,即使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暮菖兰心里还是又气又羞,然而内心深处却又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难以言述的变态快感,忍不住红着脸怒斥道。
「哈哈,看来你完全没有明白你现在的立场啊,等你进了眼前这座无间地狱,地狱闯关才正式开始,后面更加变态的酷刑多着呢。」马面的声音紧接着在另一边响起:「这只是给你个下马威,之前嘴上说的那么硬气,我倒要看看等会面对后面的酷刑,你这骚婊子能不能撑下去!」
「不管接下来有什么酷刑,都尽管来吧!」暮菖兰恨恨的咬着贝齿,羞恼的说道:「我一定会从这里逃出去的!」
「哼哼,那就让你亲自体会一下何谓无间地狱吧!」随着判官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暮菖兰脚下的地面忽然整片塌陷下去,暮菖兰只觉得脚下一空,还来不及惊叫出声,整个人霎时向无尽的虚空中跌落下去。
暮菖兰身子在虚空中不断的坠落着,强烈的失重感让她难以呼吸,只听得耳边风声猎猎,眼前光暗的场景不断交替切换而过,一直向更深处堕落下去。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暮菖兰只觉得双腿猛地一震,终于踏在了实地之上,瞬间回流到头部的血液让她一阵眩晕,情不自禁的弯下腰痛苦的捂着脸。等她双眼终于能看清周围环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充满各种刑具的密闭房间之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味道。
「这是什么鬼地方?!」暮菖兰皱着眉头循着味道看过去,却见房间正中是一尊架在炉火上的巨大的铜鼎,鼎中的晶莹的深色液体正剧烈的沸腾着,不知道正在烹煮着什么东西,那股刺鼻的臭味就是从鼎中不断冒出来的,鼎边围着几个带着骷髅面具的鬼卒,此时都转过头来看着暮菖兰。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一上来就被选到这里来。」那名带着面具的判官正悬浮在半空中,用手掩住口鼻,露出厌恶的表情,显然也对这股恶臭十分讨厌,却仍忍不住盯着暮菖兰发出怪笑声来:「这里可是用来惩罚在阳间犯过出卖至交好友的锯凿地狱,看来你这骚婊子活着的时候没少干过出卖朋友的事情吧!」
「我!我没有出卖过朋友!」暮菖兰嘴上说着,心里却霎时虚了几分,她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做了夜叉摄政王的眼线出卖情报,才直接导致了折剑山庄弟子姜承沉沦为魔,导致天下大乱,间接害死了自己最爱的男人——蜀山长老罡斩,想到这里,暮菖兰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我一生都在尽力弥补这些过失……」
「哼哼,有些错岂是你说弥补就能弥补得了的?」那名判官的声音忽然变得凄厉起来,似乎也被触动了心事:「暮菖兰,我要让你在这无间地狱里好好记住,你犯下的罪恶,就算让你死上一万遍,也没法消除我内心的恨!」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暮菖兰闻言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判官竟对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心里瞬间浮起几个模糊的人影,这些人都是曾经因为她而落得惨死下场,情不自禁的脱口问道。
「哼哼,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的!」那名判官阴惨惨的笑了几声,突然伸手一指暮菖兰,对那些围在鼎炉旁的鬼卒大声命令道:「你们这些杂碎,千万要给我好好招待这个骚货啊!」
那判官说罢,身影瞬间消失不见,暮菖兰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几个强壮的鬼卒就已经淫笑着围了上来,这些鬼卒无不相貌丑陋,身材臃肿,显然是在无间地狱中也最不受欢迎,被发配到这里,从事这些肮脏的粗活。
「嘿嘿,竟然是个绝世美人啊!这里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这么极品的货色了。」「哈哈,这次可一定要好好玩玩啊!」那些鬼卒们露出猥琐的淫笑,流着口水围拢过来。
眼看着这些全身沾满恶臭的鬼卒淫笑着围拢过来,暮菖兰大惊失色下刚想反抗,却没想起自己早已功力尽失,挤到她身前的两个鬼卒突然出手扭住她的双臂,旁边的鬼卒们立刻一拥而上,不顾暮菖兰用力挣扎,几个鬼卒七手八脚的抓住暮菖兰修长的的美腿,将她的身子抬离地面,向一旁的平台走去。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鬼卒的手掌坚硬如铁,铁箍一般的手掌抓得暮菖兰四肢生疼,暮菖兰疼的眼泪直流,奋力挣扎着大叫道。
鬼卒们抓着暮菖兰的四肢,其中一个鬼卒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仰面按倒在平台上,平台四角是可以升降的黑铁刑架,刑架上各自有一个巨大的黑铁镣铐,鬼卒们抓着暮菖兰的四肢,向镣铐里一压,随着几声上锁声响,暮菖兰整个人就被四肢张开仰面牢牢锁在刑台上。
「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你们想——呜呜呜!」暮菖兰奋力的抬起头,正要开口怒斥,旁边的鬼卒突然抓起一团沾满血污的脏布,猛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的怒斥全堵回了嘴里。
「妈的,这骚婊子还真吵,看来真得好好招待招待她,才能让她明白自己落到无间地狱应该是什么下场!」这名鬼卒伸手抓住暮菖兰的雪白美乳大力揉捏起来,一边看向一个明显是头目打扮的鬼卒:「老大,咱们这里都多久没有碰到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能不能让兄弟们先玩一玩,再给她上刑?」
鬼卒头目闻言勃然变色,走到那名鬼卒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怒斥道:「妈的,玩玩玩,就知道玩女人!你知道不知道老子也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啊!但是这个女人可是判官亲自下令从阳间抓来的,怕是和之前一样,都是要先狠狠的折磨她一番,再亲自享用的,要是让判官知道你抢在前面玩过,小心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鬼卒懊丧的抱着头嘟囔道:「可是判官大人自己明明是……」
鬼卒头目啪的又是一巴掌抽在他头上:「就你话多!谁不知道判官是什么人啊!我告诉你,越是判官这样的人,就越喜欢折磨女人,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女人!」
鬼卒头目说着,走到暮菖兰岔开的双腿旁,伸手剥开她粉嫩的阴唇仔细看了两眼,恨恨的说道:「妈的,果然还是个雏!快点,赶紧上刑吧,照老规矩来!」
「嘿嘿,老大果然英明!」鬼卒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两个鬼卒走到一旁放满刑具的架子旁,两人合力将一个被包裹着的长条巨大刑具搬了起来,两人抬着刑具哼哧哼哧的走到刑台旁。
「嘿嘿,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吧?里是负责清理所有被打入无间地狱之人体内污秽之物的地方,也就是说所有人都必须在这里被这忘川水烹煮身体,直到体内从阳间带来的污秽之物全部排净为止才可以。」鬼卒头目看着嘴被堵住、面露惊恐的看着两名鬼卒抬着的巨大刑具的暮菖兰怪笑一声说道:「不过呢,你看我们这些兄弟已经不知道几千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好不容易来了你这么个极品货色,要是不让我们兄弟好好爽一次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我们准备只烹煮你的下半身!」
「呜呜呜呜呜!」暮菖兰闻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的挣扎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疯狂的扭着身子想挣脱束缚,然而铁链只是被摇晃得铛铛乱响,却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鬼卒举着那巨大的刑具来到自己面前。
鬼卒头目满意的看着她奋力挣扎的样子哈哈大笑着一挥手说道:「动手!」
鬼卒头目一声令下,抬着刑具的鬼卒立刻掀开罩在上面的布,露出一具巨大的犬齿长锯来,两个鬼卒各自拉住一端,将锋利的锯齿压在暮菖兰小腹白皙的肌肤上,冰凉而尖锐的触感立刻令暮菖兰雪白的身子因为惊惧而爆发出一阵难抑的痉挛。
两个鬼卒忽然抬腿踏住暮菖兰的身体,两边用力一拉长锯,只听一声沉闷的肉体撕裂声响起,伴着暮菖兰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极度痛苦的闷哼声,暮菖兰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柔嫩的肌肉立刻在锋利的犬齿形的锯刃下被残忍的撕裂开来,鲜血瞬间沿着已经深深嵌入暮菖兰血肉之中的锯刃飚飞到半空。在剧痛的刺激下,暮菖兰雪白的身体痛苦的痉挛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痛苦的瞪大,几乎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与此同时,被束缚的四肢随之剧烈的紧绷,晃得整个刑台一阵叮咣乱响,
「汩——波」锋利的锯刃在鬼卒不断的拉扯下猛地划开血肉,空气涌进身子的声音让暮菖兰的雪白肉体猛地绷紧,她的四肢在镣铐的束缚下剧烈的撞击着台面,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呜咽声,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围观的鬼卒们纷纷露出狰狞的笑容。
「哈哈,看你还能撑多久!」
随着长锯被大力的拉扯,锋利的锯刃一点点将血肉撕裂开来,随着她柔软的小腹被锯齿整个撕裂开来,一大滩白花花的肠子顿时从她还在剧烈颤抖着的身体里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暮菖兰的颤抖也逐渐衰弱下来——此时她的脸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惨白,就连挣扎也逐渐变得有气无力。
「嗞嗞——」锯齿刮过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锐响,长锯终于完全撕开了暮菖兰的小腹,锯到了腰椎骨。等在一旁的鬼卒立刻抓起一柄长锤,对着暮菖兰被撕开的小腹里的锥骨咚咚咚咚的猛砸一气,每一锤砸下,都令暮菖兰的身体痛苦的颤抖着,身体的挣扎也逐渐到了极限。
骨头碎裂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听起来格外沉闷,直到把她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惨白椎骨砸得粉碎才停下手,接着又用锯子来回锯起来,只听啪嗒一声,暮菖兰的纤腰和两条修长的美腿最终从上半身体上完全脱离下来,如同一滩死肉般掉落在冰冷的刑台上。
「哈哈,这下我们就可以随便玩了!」一名鬼卒抓起掉在刑台上的一条美腿,拖着暮菖兰还在向外淌血的下体向正在沸腾的鼎炉走去,暮菖兰已经开始失神的眼睛木然的盯着自己被渐渐拖远的下半身,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只剩下从断裂开来的腹腔里还在微弱的颤动着的心脏和一大滩白花花的肠子还在艰难蠕动着。
鬼卒提着暮菖兰的下半身,远远的向正在沸腾的鼎炉里一抛,暮菖兰那两条曾经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眼球的修长美腿就像是一滩烂肉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带着鲜血的弧线,噗通一声掉在了沸腾的鼎炉里,立刻在滚开的热水沉沉浮浮。
「啊——!」原本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陷入昏迷的暮菖兰突然面色一滞,紧接着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断裂开的上半身立刻又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显然十分痛苦。
「哈哈,这下你知道无间地狱的厉害了吧,在这里,即使你被腰斩成两截,但你依然能感觉到任何一部分的感觉。」鬼卒头目一边大笑着,一边将还束缚着暮菖兰双手的刑架向上升起,随着刑架抬起,暮菖兰断掉的上半截身体就好像破烂的玩具一般,被铁链束缚着挂在了半空中。暮菖兰的秀发披散下来垂在脸前,遮住了她失神的双眼,随着刑架的上升而随之颤抖着。
鬼卒头目一手从背后绕过暮菖兰的腋下,将她断掉的上半身抱起,放在自己盘腿而坐的身上:「嘿嘿,你的上半身也不能闲着啊!」
失去了下半身的暮菖兰身体轻盈,被头目轻易将她断裂的上半身夹在臂弯里,另一手扶着早在看着暮菖兰被腰斩时就已经兴奋不已的粗大肉棒,将暮菖兰从腰肢处断裂开的肉腔对着肉棒顶端重重一放,肉棒立刻从断面粗暴的捅进了暮菖兰的腹腔里。
鬼卒头目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甫一没入暮菖兰身体的血肉断面,龟头就立刻陷入一大团白花花的肠子层层包裹之中,暮菖兰腹腔里温热柔软的触感刮过他肉棒顶端敏感的楞沟,这种极度变态的快感让他立刻爽得噢噢直叫,他双手托着暮菖兰的双臂,将她断成两截的玉体当做玩具一样在自己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起来,
每一下都捅得正被已经断开的双腿传来的炽热刺激而全身紧绷的暮菖兰身体向上
耸动。
「呃……唔……」暮菖兰的嘴里还塞着沾满血的破布,此时本就已经被腰斩和下体被烹煮的痛苦折磨得神智涣散,加上此时又被鬼卒头目的肉棒用变态的方式直接粗暴的插进了腹腔的血肉断面,一根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内脏器官被顶得全都错了位,这种真正顶到身体深处的变态破坏感更是令她痛苦难耐。此时的暮菖兰双眼失神翻白,被堵住的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连串微弱的呻吟声,被铁链高高吊起的手臂随着身体狂乱的甩动着。
鬼卒头目的肉棒远比常人大上一倍也同样坚硬如铁,此时双手搂着暮菖兰的断体当做玩具一样疯狂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得暮菖兰平滑的小腹上明显凸起一大片,还在蠕动的温热肠子和仍在跳动的内脏器官层层夹裹着肉棒的棒身,粘滑的汁液更是直接刺激着肉棒的敏感点,随着肉棒每一次狠狠的抽插,从肉体断面挤出的鲜血混着污秽的液体从暮菖兰的身体里飞溅出来。
旁边的鬼卒们看到老大这般淫玩暮菖兰的身体,早就按捺不住的他们纷纷挤上刑台,其中速度最快的那个鬼卒挺着兴奋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已经挤到暮菖兰的身体前,此时暮菖兰高耸丰满的美乳正颤颤巍巍的随着鬼卒头目的抽插而颤抖着,正对着鬼卒的肉棒顶端,那名鬼卒急不可耐的双手捧起暮菖兰的美乳,将她本就深邃的乳沟夹得更加紧致,鬼卒满手都是白皙乳肉柔嫩的手感,当下将腰一挺,肉棒便沿着暮菖兰的乳沟下端滑了进去。
「哦哦哦哦,真是罪无可赦的美乳啊!」那名鬼卒立刻被细腻的乳肉包裹住肉棒带来的爽滑刺激惹得舒服得直喘粗气,将暮菖兰的乳沟当做蜜穴一般大力抽插起来,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剧烈的动作让鬼卒的小腹飞快的撞击着暮菖兰的雪白美乳,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刺激着这场变态的淫宴更加疯狂的上演。
旁边的鬼卒看着两人一上一下,将暮菖兰的半截断身像玩偶一般肆意玩弄,两人的肉棒前冲后顶,让她无力的垂下的双臂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晃而甩动起来,两个鬼卒按捺不住,将肉棒胡乱的塞到她的腋下,用她细腻的臂弯或是脸颊磨蹭着自己的肉棒。
暮菖兰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一对晶莹剔透的雪白双臂此时被迫夹着两名鬼卒铁棒般粗大的肉棒,还不时被两名鬼卒抓住乌云般的秀发去擦拭肉棒顶端的马眼,龟头还在她的脸颊上滴淌着腥臭的透明淫液。与此同时,水蜜桃般丰满诱人的美乳之间也被一根散发着骚臭味的滚烫肉棒胡乱的冲顶着,顶端的龟头还不时冲顶撞击在暮菖兰的下巴上,刺鼻的臭味近距离的冲击着她的鼻腔,不断刺激着她残存的嗅觉,令她本就开始昏然的神经进一步陷入迷乱的境地,在乳沟里顶撞了一会,那名鬼卒更是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堵嘴的破布,接着双手按住她的头顶,将腰一挺,肉棒便从乳沟里深深的滑过,粗暴的捅进了她已经麻木的嘴里,让自己骚臭的肉棒在暮菖兰迷人的小嘴里大力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暮菖兰的嘴里被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到喉咙深处,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和硕大的龟头刮过她娇俏的香舌,顶撞着她湿滑的口腔,鬼卒显然十分兴奋,双手狠狠的按住暮菖兰的臻首,让自己的肉棒能够每一次都硬捅到她的喉咙深处,享受着肉棒被紧致的喉咙包裹住的快感,舒服得发出满足的喘息。
「妈的,真是个极品的骚货!」鬼卒按着暮菖兰的头,喘着粗气满意的赞叹道,他的手粗暴的揉着暮菖兰的秀发,每次肉棒的冲刺都捅得暮菖兰直翻白眼,喉间夹裹着肉棒的软肉痉挛不已,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
就在暮菖兰被四个鬼卒像肉玩具一般亵玩的同时,剩下的几名等在一边的鬼卒便凑到正在沸腾的鼎炉边,清理起暮菖兰正被烹煮的下半身——这些鬼卒本职就是做清理囚犯身体内一切秽物的工作,因此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立刻就拿好道具,围着鼎炉工作起来。
一个鬼卒拿起长柄钳,夹住暮菖兰的一条修长美腿,将在沸腾的热水里被烹煮到发红的下半截身体从鼎炉里提了起来。被热水这般烹煮了片刻,暮菖兰两条原本白嫩修长的美腿此时肌肤的表层已经开始泛红,些微的毛发经过这般烹煮也脱落殆尽,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肉香,淋漓的汤汁沿着她紧致的双腿,从她被切断的腰间滴落回鼎炉的沸水里。
另一个鬼卒拿出带着硬毛的长条刷子,对准倒挂在半空还在滴水的暮菖兰被烫得通红的丰满美臀间的菊门里用力一捅,带着硬毛的长刷立刻翻开暮菖兰带着些微褶皱的细嫩菊门,深深的没入了她的断裂的直肠之中。
虽然从腰肢以下的部位早已被锯断,但是由于身处无间地狱的缘故,下体被切断、烹煮带来的强烈痛感依旧不断刺激着暮菖兰已经到了崩坏边缘的神经,此时本因为持续的烧灼感而变得逐渐麻木的下体突然被足有手腕粗细的长条刷子粗暴的捅入,紧窄的直肠被瞬间塞满的极致扩张感和无数粗糙的硬毛刮过细嫩的直肠内壁粘膜的强烈刺激感,让正在被四个鬼卒围住、被几根粗大的肉棒尽情亵玩身体的暮菖兰也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起来。
看到暮菖兰反应如此激烈,几个正围着她玩弄的鬼卒都哈哈大笑起来,而正在用长毛刷子清理她菊门的鬼卒也开始更加卖力,双手握住长柄刷的一端,用力的来回抽插起来,每一次拔出都让暮菖兰娇嫩的菊门被大大张开,没几下刷子上的硬毛上就沾满了混着黄褐色的粪便和腥红的鲜血的污秽物。
看到从暮菖兰这般绝世美女的身体里清理出来的这些污秽之物,几个围观的鬼卒顿时爆发出淫亵的大笑,那个拿着长柄刷的鬼卒更是将长柄刷从暮菖兰的菊门里整根拔出,将沾满秽物的刷子举到正被一根粗大肉棒捅在喉咙里的暮菖兰眼前,嘿嘿淫笑道:「啧啧,没想到江湖上闻名的女侠暮菖兰,身子里面竟然这么脏啊,真是头肮脏的淫荡母猪!」
暮菖兰喉咙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臻首被正狂插她嘴的鬼卒双手死命按着不断挺腰,被粗大的肉棒在嘴里横冲直撞,鬼卒那沾满男性味道的腹部不断撞击着她勉强含住肉棒而鼓起的脸颊,淫靡的味道令她一阵阵的反胃,但是正将肉棒在她的腹腔里疯狂搅动的鬼卒头目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身体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正勉强的含着肉棒的暮菖兰的嘴唇忽然孱弱的嗫嚅了几下,喉咙里勉强的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虚弱声音,正在喘着粗气将肉棒在她湿热的唇腔里抽插的鬼卒猛地拔出插在她嘴里的肉棒,劈手揪住她的秀发,迫使她沾满男人骚臭淫汁的白皙脸颊高高昂起,甩着被她自己的口水沾湿的硬挺肉棒啪啪的抽击她的脸颊,粗鲁的淫笑着问道:「你想说什么?」
暮菖兰此时脸颊和唇角都沾满了口水,被肉棒磨蹭得更是一塌糊涂,只见她沾满浓臭淫汁的唇间微微翕动着,艰难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不要……不要……谁来、谁来救救我……」
「妈的,你这小嘴就乖乖给我们专心舔肉棒,不许说这些没用的废话!」鬼卒闻言哈哈大笑,用手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将沾满晶莹汁液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重重的挺腰捣了几下,插得暮菖兰直翻白眼,剧烈的干呕起来。
暮菖兰的眼前一阵朦胧的白雾,恍惚中她感觉自己正在缓缓飘离被虐奸的身体,逐渐向上方飘去,腰斩、烹煮、腹腔奸和强制口交带来的极度痛苦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失。「我……这是又要死了吗?」暮菖兰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念头。
「嘿嘿,看看这是谁?」就在暮菖兰神识恍惚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淫笑的声音,暮菖兰觉得肩膀上一疼,已经被一只铁箍般的手抓住,将她的身子向上提去。暮菖兰只感觉神识飘荡,回头看去,却见身后站着三个身形飘忽不定的鬼魂状的猥琐男,正一脸淫笑的盯着她。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暮菖兰看着这三个半人半鬼模样的男人,正要惊叫出声,却被站在三个男人里站在最前的那个矮胖男人一把抱住,贴了个温香软玉满怀,暮菖兰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无论如何都没法从那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只能任凭那个男人将猪一样厚的嘴凑到自己的美乳上啧啧的大力吮吸着。
「哈哈,骚婊子,你竟然不认得我们了?」另一个瘦高男人凑过来,用手捏住暮菖兰的脸颊,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她的脸颊,发出嘿嘿的淫笑。
暮菖兰只感觉他带着臭味的舌头在自己光滑的脸上不停地舔舐,沾得自己满脸都是他湿热的口水,不免恶心的一阵反胃。
「嘿嘿嘿,当时你在碧溪村雇咱们三兄弟陪你演一出苦肉戏,好让你混进那伙人里当卧底,结果回过头来你不但一分钱没给咱们,竟然还偷袭杀了咱们三个灭口。」最后一个壮汉哈哈大笑着说道:「咱们兄弟三个在地狱里当鬼卒就是等着你来算这帐呢!」
「是……是你,孙老大?」暮菖兰猛地警觉过来,原来这三个形貌猥琐的鬼卒不是别人,正是当时暮菖兰为魔族做卧底、设计混入四大世家时找来演苦肉计的三个小混混,当时觉得这三人没什么本事,事后又有走漏风声之虞,索性杀了灭口,却没想到此番竟反而落在了他们手中。
「哈哈,正是大爷我!没想到吧,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美貌女侠,竟然会沦落到几个看不在眼里的几个小混混手里?」孙老大走过来,挥手在暮菖兰脸上抽了一巴掌,钻心的疼痛混着火辣辣的羞耻感,让暮菖兰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暮菖兰痛苦的喘息着问道。
「很疼是吧,知道为什么不?」那个矮胖的朱阿二用力的在暮菖兰的胸前美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立即在她的美乳上留下一排歪歪扭扭的淤青牙印,暮菖兰疼得全身一颤,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妈的,低头看看你自己吧!」
孙老大伸出手按住暮菖兰的头,强迫她向下方看去。暮菖兰惊讶的发现此时自己的身体竟也和这三人一样呈半透明的灵魂状,却见几人身体下方,几名鬼卒还正围着暮菖兰断开的上半截身体大肆淫玩着,此时下方的暮菖兰正翻着白眼,含着肉棒的嘴角正不断向外溢出津液,沸腾的鼎炉旁,几个鬼卒也在用粗糙的硬毛刷将被滚水煮得通红的两条美腿用力刷洗着,粗糙的硬毛刮过暮菖兰敏感的蜜穴和菊门,每一次都让她的腿痉挛起来。
「难道,难道我又死了吗?」暮菖兰低头看着自己的残躯被众多鬼卒肆意玩弄,不免又羞又气,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
「哼哼,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这是我们将你的意识从你身体里拉出来了,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所有的刺激都是直触灵魂的。还记得判官大人说过的三次召唤鬼卒的机会吧?」沙小三一边贪婪的将散发着臭味的舌头在暮菖兰的鼻子和眼睛上舔个不住,一边嘿嘿的淫笑道:「刚才可是你叫我们出来的,现在有我们保护着你的神智不至于崩溃,我们没玩够之前,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呢。」
「快别跟这骚婊子废话了,老子的肉棒可忍不住了,妈的,杀身之仇,这次可要用她的小嘴好好报复一下!」孙老大急不可耐的推开抱着暮菖兰又舔又咬的两个男人,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叉开五指,按在暮菖兰的头顶上,粗暴的将她的魂体按得蹲下身去,让自己耀武扬威的粗大肉棒直挺挺的顶在她的嘴前:「妈的骚婊子,还看什么看,快张开嘴含住老子的肉棒,仔细的给我舔干净了,敢舔的老子不舒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孙老大嘴上吆喝着,将硕大的龟头对着暮菖兰的鼻子和嘴唇便是一通胡乱冲顶,暮菖兰扭着头试图躲开,却终究抵不过三个被鬼界力量加强的小混混,不得不自己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刺鼻臭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孙老大心里早就恨透了暮菖兰,此时看到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艳女侠如此屈辱的姿势含着自己的肉棒顶端,一副无力抗拒的羞怯模样,当即兴奋得用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般用力抽插起来,舒服得直喘粗气。
「手也不要闲着,赶紧给老子们握住!」看着老大挺着肉棒在暮菖兰的嘴里舒服的抽插着,朱阿二和沙小三两人也一左一右夹住暮菖兰两边,抓起她的双手来给自己套弄肉棒。
「呜呜……」暮菖兰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鬼卒们用这般多方式凌辱,她绝望的看着下方正在将大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射进自己腹腔里的鬼卒头目,鬼卒头目一边伸手从背后揉着暮菖兰的巨乳,一边哆嗦着将精液喷洒进暮菖兰的身体里,等他终于满足的站起身,他的位置立刻被另一名鬼卒占了去。鬼卒头目哈哈大笑着站起身,一边将还在淋漓着精液和肠积液的肉棒在正在被肉棒塞了满嘴的暮菖兰白皙脸颊上来回擦拭着,而正双手按住暮菖兰的头狂插她小嘴的鬼卒也兴奋的昂着头将精液一滴不剩的灌进了她的嘴里。
「哈哈哈哈!」几乎同时,那边用长毛刷玩弄暮菖兰两条美腿的鬼卒们也爆发出一阵哄笑,却见被长毛刷捅进菊门里搅动的暮菖兰下体一阵强烈的痉挛,从被长毛刷捅得松弛到无法闭合的菊门此时正激烈的蠕动着,忽然一声闷响,只见一大条黄褐色的粪便从她的菊门里喷溅而出,沿着她白皙的双腿间扑通扑通的掉进正沸腾的鼎炉里,空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恶臭:「哈哈哈哈,没想到这骚婊子长得漂亮,身体里面却真脏啊。」
暮菖兰眼看着自己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被鬼卒们这般玩弄,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的悲鸣,两行绝望而屈辱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着,任凭孙老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又向深处捅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