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郁郁不欢。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着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车窗因下雨而紧紧关上,空气局促至凝坠,压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给我一个空间吧。
下车时已经七时多,天仍下着恼人细雨,撑雨伞在人群穿插,横过一条马路时,发觉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点儿面熟,于是赶上看过究竟。
康明:“慧风,这么巧。”
这女子回过头来,她原来是康明的旧同事慧风。
风:“您好,一年多没见。”
“你要去哪儿?”
“祇是出来逛,但被雨拦着。”
“啊。你没带雨伞,是不是等人?”
“不,我独个儿。”
“上次旧同事聚会为什么不来?”
“我刚到外国探亲。你在赶女朋友约会?”
“不是。”
“不晓得雨还会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离这儿不远。”
“……好。”风的嘴角展出一丝微笑。
风今年二十五、六岁,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职。她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标致,双眼黑溜溜,虽然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幼,双腿修长。
她今天身穿白色吊带背心,蓝色贴身牛仔蓝裤,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遣。
雨伞不大,风不时要挨过身来,吊带给移了位,现出更幼的乳罩肩带,雨水点点沾湿她的上衣,乳罩隐约可见,偶尔在闪避途人时,她会比较靠近,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
不久已到达明家,明见风的衣服湿了,提议她把衣服更换,但没有合适的女服,只好找来T恤和运动短裤。风接过后到房间更换,明随即去拿干毛巾。
回来时经过风的房间,发觉门是虚掩,一时按奈不住,从门隙偷看,刚巧窥见风的前侧面,此时她已脱掉上衣,只剩下乳罩,但只是包着半个乳房,胸部结实而挺秀,中间挤出一道诱人乳沟。跟着俯身脱下牛仔裤,一对乳房像要立即跳出来,由于裤子太紧,用力时乳房加剧摇晃,乳头几次差点掉出,花了一番气力才脱下裤子,但一边肩带却已滑落。底下是一条纯白高叉而光面内裤,侧带牵过盘骨,幼得动弹可破,小小的三角仅可遮盖私处,中间地带却更见深黑和饱满,后幅也刚及臀部中间,整双玉腿和臀部毫无保留展现眼前。
眼前所见,叫明每条血管无尽扩张,修长的身躯,白玉般的乳房,涨涨的阴部,双腿在无遮蔽下更现美态,肌肤雪白无瑕且透红,肌肉富有弹性,全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风伸手到脑后把头发盘起,一双乳房更加突出,阴户更加贴近小裤。这个姿态深深烙在明的脑海,占据所有的意识,真的想立时扑进去。
突然电话响起,风正想转过头来,明急忙跑开去接电话,原来是家人报平安,一面敷衍几句,一面心里抱怨坏了好事,没多说两句便挂上电话,跟着风已换过衣服坐在明的旁边,明一时结巴起来。
风说∶“你手中的毛巾是给我吗?”
“是。”
风用毛巾抹干身上的雨水,明不时在偷看,在弯身抹脚时,乳罩更加贴现,带子全是幼幼的。风转身背向,要求替她抹干脑从头发,期间香气醉人,从领口可看见少许乳房,近看风的肌肤更见细滑,尤是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继而到……
“吃了饭没有?”风突然的说。
“呀……”明一时接不上去,“本来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试我的厨艺?”
“这里没有好的东西。”
“那不要紧。”风随即走进厨房。
一会儿,风真的弄了几个小菜出来,色香味俱不错,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国菜。同座用膳时使明有着家庭的感觉,风仿然添上几分少妇的柔美和闲熟。这股气氛似乎风亦感应得到,不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饭后同用清茶,彼此从近况谈起,原来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寻寻觅觅。话题开始不着边际,气氛也变得轻松,说笑起来也有身体接触。
风突然说:“第一次见面,以为你已经结了婚。”
“哈哈,缘份还末到嘛。”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实你也不错。”
一时间,四目交投,僵了一会,明凑过去吻向风,风欣然接受,明伸手轻抱风的纤腰,吻越来越烈,明吻向风的面颊、耳珠和颈项。风一直闭目享受,时刻发出欢乐的呻吟,细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开始探向风的胸部,隔着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风突然清醒过来,轻推开了明。
“我不要……”风娇柔地说,“我不要在这里。”
明抱风入房,一直热吻不休,明放下风在床上。
风说:“还用急,先把窗帘拉上。”
明如此做,回头时风已脱去上衣,仅剩乳罩,坐在床边,双手轻按床,脚微微合紧,眼神明媚,丝丝笑意,意态优雅迷人。
明马上上前,把风抱入怀内,只觉软若无骨,不敢用力太猛,轻抚柔滑玉背,四唇交接,开始时,慧风被动迎接,慢慢有了默契,时轻时重,你进我迎,风只有用急促呼吸声来说明感受。
明在风的乳房轻搓几下,虽然不大,但柔软而有弹性。风转过身,背向康明,明马上明白用意,解开乳罩扣子,除去最后障碍,此时,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风的乳间活动,乳头焉红而且翘起,想是没有太多性经验,双手把玩两个乳房,大小合适,细细扫了乳房下部几下,真是滑不留手,轻力按下,然后向上向外慢慢拖过,令风酥遍全身,可爱的小乳头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采下了熟透的樱桃。再来一手,明的胸部轻轻顶向风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强烈,风亦忍不住按在明的双手,要求不断的爱抚。将风越抱越紧,只觉皮肤细滑,身驱软若无骨,彼此体温混和一起。
风顺从地躺下来,明把风的短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去,展现眼前是块美妙桃源地,阴毛面积不广,整齐而细幼,不少已沾满了爱液,阴户饱满,中间夹着一线溪。
明一面在脱衣,一面仔细欣赏每一个部份,风受不了这样目光,害羞起来,双手遮掩私处,道:“不给你看。”
明不由分说,整个身体压下去,阳具刚好落在风的手。风道:“好热、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阳具更加暴涨,快要到爆发边缘。
明那舍得就此了事,马上用手捉住风的手,把它按在头的两侧,冲口而出:“你的性感内衣折腾我一晚。”
风马上意会,佻皮地说:“你偷看我换衣服。”
“谁叫你不关好门?”
“你不闯进来也算是个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电话及时响起,这个“君子”恐怕当不上。
“你穿这内衣到底在等谁?”
“你说我想勾引男人?”风想挣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风轻轻说:“我是你的。”
明吻向风的樱桃小嘴,风全力逢迎,舌头也缠在一起,爱液互送。跟着进攻耳珠和颈,风在闭目享受,口中不断的呻吟,完全沉醉他俩的世外乐土。这时,明才放开风的手,风的手留在原位,紧抓着枕头,把整个身体毫无保留交出来。明用手指在风的乳头打圈,且慢且柔,风完全受落,乳头倾时翘起,明趁此时机一口尝下去,轻轻吸吮,舍不得弄痛完全奉献的慧风,手也在搓揉另一个乳房,口手同时得到至高无尚的享受。
有了充份前戏,风亦发浪了,桃源洞内,流水淙淙,冲湿了外面的小丛林,内里痕痒难消,只好丢下矜持,发号司令,“好痒,快进去。求求你!”
明就提枪入洞,用膝盖将风的脚撑开,小穴翻开了,鲜嫩湿润,不得不马上入内一探,起初有点困难,再用手拨弄乳头,仿忽是一颗按纽,腿更张开,小穴完全开启,立时把整条肉棒送进去,内壁紧紧的、暖暖的、湿湿的,明开始抽送,或轻或重,或浅或深,每下力度恰到好处。
慧风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绝峰,不时浪叫,叫着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话,腰枝随着冲刺摆动,全力逢迎,爱液更流得奔腾。
湿润的小仙洞让康明干得更畅快,为了加强抽送,明用手撑起上身,可以看到风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快,却掩不到内里的无比快乐。其实,明亦非个中老手,再战几个回合,觉得快要泄了,于是加快节奏,争取最后仅余的欢娱。
到爆发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丢,风立即用手抱紧明的腰,仿在哀求“别离开,在里面丢!”,明更加放心抽送。风被弄得双脚蹬直,头向后仰,牙关咬紧。
未几,明抽紧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从中射出,两人携手达到高潮。
这次交欢机会来得突然,也相当短暂,但却回味无穷,两人继续相拥,互相拭干对方身上的汗水,有时眉目傅情,有时轻轻浅吻,或者拨弄散落的头发,两人抛开一切牵挂,越抱越紧,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为恢复过来,明轻叹的说:“过得太快。”
“我差点被你干死。”
“你其实想不想?”
“我跟你上来,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吗?”
“没有,我早不是处女。”
“那不要紧……”
风抢着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
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风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坏人,不喜欢人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点喜欢你。”
“那你当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说:“我以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动一点,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给了那个没趣的人。”
“现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风半带命令的说:“你以后每晚要给我赔偿。”
“你还不够?”明翻身再把风按在床上……
(二)温柔的抗争
经过数度缠绵,康明醒时好像还没有恢愎过来。旁边的慧风原来早已醒来,轻撑起身体,侧卧向着明,被子仅盖及腰,一双焉红乳尖在早上显得格外鲜嫩迷人,一手轻抚明的身体,一面笑说:“男人不是会晨勃?”
“所有都给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吗?”
“不行,有一个会要开。”
“呀!别留下我,我还想要。”
“亲爱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尽量逃避开风的身体,因为这般光景实在迷人,却怕自己无力应付。此刻应该醉死温柔乡,但又像个俘虏听候法落。
风扁了小嘴一下,一手从床上拿出她的内衣,说:“你弄破了,陪我到内衣店去买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点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内衣上街,我的衣服又薄又紧……”跟着风凑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风撩起欲火,迟了上班就不得了,只好答应下班后陪风去。风立时像个乐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后跳下床。
早餐过后,明正想赶出门,风拿着自己脏的内裤,想要塞进去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战利品?”
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风得意地把小裤收在背后,凑过面来索吻,明吻别便离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别忙碌,也特别愉快,停下来时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懒腰,电话响起,“别忘我们的约会!”原来是风,明即时想起内衣店约会,正要托词加班,风淡然说:“不为难你,回来吃饭就是。”
回到家里,风正在做饭,明从后搂着风,感觉风好像连乳罩也没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恤,仅仅盖过小内裤,马上硬起来,在颈上吻了一下,说:“好香。”
“是我做的菜吗?”
“是你的体香。”
风娇呻一下:“去换衣服吧。”
明到房间,发觉风从家带来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内衣。不知她又想玩什么鬼主意,反正家里这几天没别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饭后明在沙发小坐,风收拾餐具后,赤足走来扑向明,双手勾着明的颈,胸部贴紧,明则用手搂着风的细腰,说:“今天没去内衣店?”
“没有,从家里带来几件。”
“你在生气,所以连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无关系。”
“真贪心,已经有那么多好条件。”
“什么条件?”风开心把嘴贴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肤滑,乳头又……”
“快说呀。”风越迫越紧。
“又红又翘。”
“那我的……”风在耳边再说些什么。
“好,妙!”明有点透不过气。
风再倒在怀内,细细的说:“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体如此细滑娇柔。”
“最好的本来也是想给你。”
“别想从前,如果我们不是再碰见,你怎么了?”
“本来想由别的旧同事约你,但以往对我这么冷淡,吓怕我。”
“算我不对。”明紧紧抱拥着风,酝酿无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乐?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干就怎干。”风越说越低声,越害羞。
“当然!你这么温柔。你呢?”
风祇是默默点头。
“哪一次最满意?”
“讨厌。”风撤娇地轻捶向明的胸几下。
此时风的上衣给掀起,一双雪白玉腿尽露,明的手探向风的上衣,内里确无障碍,只有一双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轻轻打圈,又捏又搓坚实的乳房,一会儿扫扫已硬的乳头。慧风任由摆布。
“这样可以吗?”明温柔地问。
“好舒服,别停!”风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后都是你的。”风喘着气。
明脱去风的上衣,跟着把灯调暗,乳头已翘起和湿润,雪白的肌肤更动人,看得明入神,风羞怯地低下头,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阴户。明凑过头去吻风的抖颤小嘴,很快有了默契,爱液互送,轻轻拨开风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静看风的陶醉表情,丝丝媚眼,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抚顺风的秀发,低声问:“在这里可以吗?”风根本已无主意。
风被扶起,双腿分开,坐在明的大腿,风的内裤是薄纱类,现出黑黑的、湿湿的阴户。明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欣赏风的一双玉乳,大小适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红,还有欲滴的樱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时用手从背后挺起风的胸部,方便吸吮,脚又时常摆动增加节奏。
风已被弄得无力招架,双手下垂,身体仰从,全凭明用手技撑。这姿势使玉乳更突出,阴户擦得暴涨,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风,一手轻擦阴户,来回穿梳,爱液奔流,风浪叫着、呻吟着,身体越摆越烈,只好扶在明的肩膊,摇曳的双峰正好给明吸吮,慧风更加疯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着叫他很不舒服,于是把风放下,马上脱光衣服,风则瘫痪似的躺着,替风脱下仅剩的内裤时,发现纤幼的阴毛已沾满爱液。
明坐得更向边缘,好让阳具更加挺出,说:“快上来!我喜欢这个姿势。”
风骑上去,没再多的爱抚,明扶着风套进擎天的阳具,风叫了一声,面上有点痛苦,明死按着风的腰枝,不停抽送。这样很费力,不久累了,明松开手想换个姿势,那知风趁机跳下来,直奔房中,还把门锁上。
明追至门前,正是欲火难抵,苦苦请求开门,却没有一点回应。良久,门撇开,风裸身背向,双手交叠胸前,明走前轻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听得明很后悔。
“对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诱惑。”
“真会说话,谁信你。”
明想撤开风的双手,风不肯。明在耳边轻说:“由你带我。”
风捉着明的双手,慢慢在自己身上爱抚,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进入亢奋,不断呻吟,头往后仰,双手向后勾紧明的头,双峰更加挺拔。明轻吻粉颈,双手油油登上峰顶,打着圈子,滑过白雪般山峰,到达顶点,摘下熟透的雪莲。
明抱得更紧,一般热流注入风的体内深处。双手掠过小腹,穿过小丛林,到达小清溪。阴户涨涨鼓起,微微湿遍,耐心地爱抚周围、大腿内侧、腹股沟和第一次接触的小股穴,火热的肉棒不时熨过结实细滑的臀部,慧风祇管闭目享受,房中只有彼此喘气声。
“风,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脚张开些。”
小溪流水淙淙,细心翻开大小阴唇,中指插入,柔柔细挖,爱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风已经溶化,瘫痪在明的怀里。
“这时可以吗?”
慧风倒在床上,此时痕痒难当,阴部又涨又空虚,急需填塞,双腿自然分开,渴求迎合。
明伏上,再追问:“真的可以?”
“讨厌!快插。”
明把风的脚抬起,轻轻压向风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风对这个姿势很难为情,头转侧,不好意思的说:“好羞人!”
“这让你更爽。我来了。”
半根轻易进入,爱液浸没龟头,更多的挤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紧紧包着肉捧,坚挺的阴茎也劲劲顶着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开始抽送,吱吱作响。
这招式对慧风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只管尽情享受。
明用手撑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风的双腿牢牢的张开,乳房很涨很涨,得自己用手挤弄舒解。此时抽送更加剧烈,风咬紧牙关,声声求饶。康明见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发边缘。
忽想起今天遭风多番戏弄,心生一计,马上抽出,跨在风之上,捉住风的双手替自己套弄,不一会儿,数番喷射,精液落在风的手和乳房,少许沾到唇边。
明满意地躺下,风却生气地说:“你欺负我!”
“那是报复对我的戏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风吞上,风非常抗拒,“你太过份!”
明故作赖皮,从床头拿来纸巾,细细抹去风身上的精液,非常轻柔。
风再软下来,慢慢享受做爱后的余温,当抹至唇边,风忍不住笑出来,“大坏蛋!弄得我哭,又来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来。”明跳下床。风有点混乱。
不久,明端来一条热毛巾,铺在风的身上,阵阵暖意渗入心腑,身心松弛舒畅。明再为风抹干净身体,这次越加细致,尤是粗糙的毛巾轻轻擦过乳尖时,风忍不住说:“舒服死了!”
“原谅我刚才?”
“呀?好啦!不再戏弄你,听你的话。”
“在客厅时弄痛了你吗?”
“这个动作太费力,我做不到。”眼角盈着泪。
“我不是责怪你。”明急忙安慰,“我们以后多些练习就是。”
风羞得无言以对。
“那你喜欢刚才的姿势?”
“是!喜欢被你压住干。”
“你的身干了没有?”
“干了,但……下面又湿了!”
风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这次不饶你!……”
(三)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风的快乐日子看似结束,因为明的家人将外游归来,虽然他们不是守旧,留一个女子在家还是接受不来。慧风只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现在和父亲同住,却长期出外公干。其实对他俩没有太多分别,换个环境说不定带来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机,风嚷着要同去,但觉得相处日子尚浅,还不是时候。风生气的说:“你不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带别的去?”
“不是这回事。”
“已经跟你干过,难道只是逢场作兴吧?”
“亲爱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突然带来一个女子,会以为你是坏人。”明亦佩服自己这神来之笔。
风马上折服,软倒怀里。
“不够你讲,我不去啦。”
“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我不等你门,我要早睡。”
“那给我钥匙。”
“什么钥匙?”风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进入,探过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风孤身一人,实在很需要别人关心和疼爱,况且她没有四出乱闯胡混,纵有时需索过份,闹一下情绪,就当添一点情趣。而自己确比以前快乐。
洗尘宴后,明找个借口不回家,匆匆赶到风的住处。
出乎意料之外,慧风没有跟过去几天穿着性感衣服,只换上便服,无聊地翻杂志,不理睬,异常冷淡。
“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尽快赶来啦。”明搂着风。
“别阻我看杂志。”
“是吗?连杂志也倒转。”
风把它丢在一旁,说:“你没我的心,花、巧克力,什么也没带来。”
明顿悟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谅我!替你按摩赔罪。”
明在风的肩膊揉了几下,既轻又酥入骨里,风软下来,细细尽享指尖传来的怜惜。
“跟多少女人做过才学回来?”风乏力地问。
“你是第一个呀!这是本能。”
“噢!那我当真。”
大家静下来。
在按摩中,明从偶尔绽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风是穿上性感内衣,想她根本没生气,必是故意闹情绪来讨点疼惜,加上内心有愧,现在应该好好服待。
风正在陶醉中,明双手从后穿过衣服挤了双峰一下,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再来几下。风抵不住,叫明停下。明只好搂住纤腰,暂解手欲。
“你的真诱人。”
“为什么这样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没有准备好。”
风转身伏在沙发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处游动。明解下风的如丝秀发,细细梳理,又抚摸脸庞,感觉滑不留手而且开始熨起来。由于风的上衣在后面扣上,跟着很容易被剥开,再解下最后的扣子,一手拨开,整个雪白无瑕玉背现于眼前。
明说:“去洗澡?”
风突然弹起身,双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说:“你弄成我这样子,不怕有人回来?”
明被吓退,口定目呆。
风得意地说:“胆小鬼!嘻,哪会有人。”
明定过神,马上要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们刚相处……”风说着明在早上推搪的话。
明气结起来,用手指轻按住风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过,回到房中,灯光柔和,风已换上一件幼吊带丝质睡衣,长仅及臀部,坐下对镜梳理头发,一双修长玉腿斜放,优雅而性感。
明迫不及待扑前,拉下吊带,怎知风灵巧逃脱,但睡衣溜过娇躯,滑下地上,风站在一旁,穿着很少用上的无肩带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内裤仅可包住私处,尽显修长身躯和模特儿骨架。顿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双手垂肩,淡雅伫立,任由明欣赏细味,没有作出撩人姿态。
看得明血脉沸腾,正要上前,风突然弯身,双手掩住重点,天真大笑,跟着转身逃入浴室。
这时水声潺潺,门亦是虚掩,明却没有冲动闯入或跟以前一样偷窥,反正第一次到风的房间,不如四处看看。房间布置简单整洁,执拾妥当,墙上已挂着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还有内衣,是端庄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内衣,自己委实有点酸溜溜。书桌上有风的自拍照,旁边散落一幅开始不久的拼图,还有一个别致星形小挂饰。
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来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间,心中后悔过往对她如此冷淡,虚渡岁月。
明坐回床沿,有点纳闷。门撇开,风边走边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着身子,阵阵幽香扑面,最后侧身坐在明的大腿,继续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细滑的肌肤在浴后更见透红,粗糙的手不舍得乱动。
“怎么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欢?”风佻皮的说。
“还用吗?”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暂时罢手。
明说:“在我家时,你是故意让我偷看?”
风点头。
“你不怕我将你强暴?”
“你不是这种人。我告诉自己再不会让你走。”
明赫然见到一双舞鞋,问:“你会跳舞?”
“是,父母在孩时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这么好。”明随即用手在风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痒,慢慢来。”
明顿了一会,说:“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占人便宜!”风想捶打明,毛巾却滑落腿上,一双玉乳挺秀,雪里藏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前起伏。风索性把毛巾丢在地上,一腿跨过,双脚分开,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细赏。
明呆看了一会,风忍不住开口:“又不是未见过。”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着双峰,没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弹性,乳尖在浴后倍显湿润嫣红,乳香四溢,一面轻抚玉背,细滑柔软。
风已没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轻勾住明的颈,另一只手替明解除束缚。
明的手游到玉臀,由于中间一线悬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经触碰,风哼了声,身子一直,美胸贴向明面,一颗樱桃送入口中,明细细品尝,非常温柔,风没有半点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处寻幽,翻过重山直入小河源头,流水瀑发,淹没一切,只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干,害了好兄弟。跟着到了后面的小仙洞,细细紧闭,未沾人间烟火,虽然连闯几次,仍不得其间而入,祇好暂时停下来。
明抬起头,口边拖着垂涎,引得风娇笑起来,连用手指抹去,却给明含入口中吸吮。几下之后,风羞得把手指缩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娇地说:“傻孩子,还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赞叹的说:“你的身躯真美妙,越玩越舍不得。”
“那没我之前你又怎么?告诉我,有没有嫖妓?”
“没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个刚做错事的小孩。
“唔…你这样做……吧?”风一手握着明的肉棒套弄起来,轻重快慢有致,乐得明死去活来,加上还在耳边呀呀作声,眼看快要走火。
明马上捉紧风,翻过身,把慧风贴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风有默契地撇开一脚。
风又骚又怨地说:“这么快要干我呀!”
“差点被你弄到走火,现在好好教训你一顿。”
明吻着风,爱液互送,纵然陶醉,风仍瞪眼看着明正在送给的爱意,口说不出,但甜在心里,乳尖稍经拨弄马上翘起,玉峰涨满,胸部挺上挺落。明会意,往下吸吮。风越来越激烈,手置于头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尽量暴现,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从背后托住,免得风娇躯乏力,支撑不住。风此时可以放松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刚吸后乳尖很快又翘起,感觉又涨又痒,害得明顾此失彼,未经撩动的小穴也徐徐湿遍。
明放下风,再吻向颈、面和耳珠,风得以稍为平伏,最后浅吻一下,风显得无力招架。
明柔柔问风:“可否干你的……”往耳边说些什么。
“不好,很难为情。”风越说越低声。
“让我干一次就死也愿。”
风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过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轻抚风的秀发,一手把枕头放在她私处下面,结实的臀部更见浑圆。说:“你若是痛我就不干。”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开始吻风的面颊,继而颈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娇肤叫明不停湿吻,有时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头给肌肤极大刺激,风浪叫声又娇又骚,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闭目享受。手绕向前面抓住玉乳,虽看不见亦觉暴涨,又从底部慢慢向上挤弄,快感随着向乳尖集中,最后捻捻翘起的尖顶,叫风酥遍全身,深深浪叫一声。炽热肉棒熨过敏感大腿内侧,痒得风不停摆动腿子延续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湿下面枕头一大遍。
明趁机抽入,这个姿势加上风分开双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风的表情,发觉不够,就快马加鞭;受不了时,便拉缰轻推。风已完全屈服,任由摆布。明一面维持风的热度,又要保留作最后一击。
趁风还在温热之中,时候到了,明抽出沾满爱液肉棒,一手细细撑开菊花眼,慢慢插入,这扇门今始为君开,半个头入后已有困难,幸风稍为平定,配合用力张开,半根再直入,风的小穴已这么紧,这儿真是寸步难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抚弄乳房,风又再浪起来,全心为明开路,使得明一步步前进,最后没根已入,彼此同叫一声。
明开始抽送,这洞紧紧夹住,加上爱液渐枯,风的身摆动很烈,明用手扣着风的手,轻拉过头按下,回手抚摸一双暴现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胀,风这时四肢尽展,乳房被搓弄着,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细弄,全身每个细胞注入无限快乐,香汗淋漓,急喘着、浪叫着。明的肉棒被紧紧夹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战几下,狠心向前压向风的玉臀,连发数炮,一尝宿愿。
明不敢恋栈温存,马上拔出,很害怕弄伤娇躯。把风翻过来,丢开湿遍的枕头,拉向自己胸膛,为风整理一下秀发,抹去满身香汗。风含笑细看,享受无限怜惜。
明:“有没有弄痛你?”
风摇头说:“没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后挖着小穴,仍然湿润,叹息的说:“浪费了!”
“以后还有很多留给你。”
“别逗我!已无力啦。”
“可以帮你一下……用口。”风有点吞吐,又有点认真。
明马上拒绝,觉得太委屈风,怎可叫风含着这枝脏肉棒。
用手夹住风的面,认真问:“这儿是第一次?”
风钻进怀里,说:“这儿也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说:“以后就不必用此证明什么。”
此话来得温柔却刺穿明的心,觉得非常后悔,这儿毕竟不是正妥交欢地方,会伤及纤弱的慧风,恨自己被讹傅所累。
关了灯,紧紧抱着风,不时游到风的玉臀按摩。风扣着明的颈,胸部贴紧,一如往常送递温存。明虽然玉人在抱,却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 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四)北京来的邻居
这几天慧风正忙着她的project,跟明没有见面,只忽忽通过几会电话。一下子明独个儿好像没有寄托,开始体会到风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场无聊电影,发觉混不下去,还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与慧风重遇的片段,心悦起来,说不定又会遇上什么旧同学或邻居。
真该死!女友不在几天就有外骛之心,回想慧风百般温柔,很快把念头压下去。
刚踏出家住大厦升降机门,发觉隔邻的张太太正俯身打理门前,穿着一件无袖连身束腰长裙,修长玉臂尽现,高高身栽,丰姿绰约,拉紧的衣服隐隐现出内衣边痕,一时吸引住明的目光。
张太起来说:“你下班呀?你们好像说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头发。
“是,有点累。”明回过神,无意识答了一句。
其实张太原叫湘华,年纪跟风差不多,在北京长大,几年前嫁给了在京公干的张先生,年前来港定居,刚诞下孩子几个月,张先生又要回京。
“赏光进来一坐?”湘华真诚地邀请。
“好,打扰。”
明坐下,环视四周,窗明几净,布置雅洁,连小摆设都一尘不染,安闲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气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过了晚饭时间,不然就有机会一尝她的厨艺。华奉上香茶,坐在旁边。
明喝下一口,说:“这儿真不错。”
“哪里,反正有时间。”
“打理一定很费力?”
“不是,有一位日间女佣帮忙。”
“何不找一位全职的,孩子在晚上也多个照应。”
“孩子还是尽量自己照顾好一些。”
“真难得!很多夫妇巴不得把孩子留给老人家,自己消遥快活。”
“是吗?我在香港亲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职女佣?我认识一间很好的介绍所。”
“谢谢,不必吧,多一个人过夜有点不便。”华随着喝茶。
这话一时困扰住明,是不是湘华俩口子晚上会有些疯狂举动,她看来又不像这些;还是怕张先生搭上女佣,这样找个年纪大或样子普通的。一面望着喝茶的湘华,一面心中盘算,整个人呆望一阵子。
这时却被华发现,明马上游离开目光,见到几上散着几只CD,扯开话题。
“你喜欢听音乐?”
“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想不想听一下?你选一只?”
这全是国内的歌手,明不大了解,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试播几首让你选。”华一手拿着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机。
华跪下启动,随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几下,领口却敞开些,明窥见到乳罩肩带,是纯白而且拉紧着。突如其来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过究竟,又怕被识破令彼此尴尬,熬得血热凝面,口干唇颤。
正要竭力抑压时,华转个头来,“这首可以吗?”
“……呀…我不大懂。”
华继续搜寻。
这刻情绪已经战胜理智,频说不喜欢这个那个,想尽一切下流办法把华留住,满足自己欲念,一切规条抛于脑后,什么非礼勿视飞于九天云霄。
自己慢慢移前身体,调较有利角度,确知内里别无障碍,目光遂渐到达肩带末端,跟着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后勇气,探身向前,终于见到被挤出的乳房,约四分之一,虽不是庞然巨物,却柔美动人,摇摇晃晃,恨不时间无限延长,更甚一手捏下。
但是再无耻也没办法,手中CD差不多试过,明祇好胡选一只,装作自如坐回原位。华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乐突然转强,猛响起来,彼此同时注视CD机,华俯身向前调低音量,可这一刹那不得了,领口完全敞开,一双玉乳摇摇欲坠,差不多现出一半,似仙洞悬垂的钟乳玉荀,中间倒挤不出诱人深沟,却让视线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
其实这不到一秒的片段,仿是一个世纪长,完全占据思维,填满记忆,幸行动未失控。华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却要从沙发和茶几之间走过,侧身横过时,刚才窥见的玉乳就在眼前几吋,说不定可以假制混乱,讨点便宜,用头还是用手。挣扎一番,始终压住欲念,华安然坐在旁。
明满头大汗,浑身不自在,不敢正视,这给华看上,关心一问:“明,你没事吗?”
“张太,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