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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陪睡的女人





  从不为女人失魂落魄却因你眸中的忧郁发怔出神、手足无措黑夜森森的过日夜,袭家占地千坪的豪宅却仍然灯火通明。冠盖云集、名流云集,政商学界各路菁英尽聚于此,不为别的,纯为巴结,巴结的对象当然是豪宅的主人袭洛桀。


  袭洛桀,年方三十,却主宰了台湾经济发展的方向,其主事的战神集团,营业事业遍及全球,同时他更是股市幕后最快狠准的操盘手,所下的每一个决定,动辄牵动数十家公司的生死存亡。


  所以,尽管目前国内经济陷入苦境,股市一片低迷的惨况下,各路名流无不把握袭洛桀三十而立的生日宴会,抢着比礼数、比行头,积极拉拢这位少年得志、能呼风唤雨的实业家。


  面对琳琅满目的珍贵贺礼,袭洛桀显然兴趣缺缺。他高踞在华丽的楼中楼上,仰躺在精致昂贵的黑色皮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华厅里前来逢迎拍马、沾好处拉关系的人潮,唇边挂着一抹嘲弄似的微笑,但是他的一双手却是没有闲着,因为他身前躺了个美艳性感的女郎,他正忙着将大手伸进女郎的低胸礼服里,捏弄着女郎丰满的胸部。


  「袭总裁,我要……给我……」女郎跨上袭洛桀的腰,拉扯着他的腰带。


  「爱咪,你真是淫荡。」袭洛桀翻个身,将爱咪压进皮椅里,一手撩高她的紧身黑裙,然后拉下自已西裤的拉炼,毫不温柔的冲进她体内。


  黑度椅上春情荡漾,黑度椅后方却站着两名长相斯文但是面无表情的男人。


  身为袭洛桀有力的贴身特助,两人对这种香艳火辣的场面早已经见怪不怪。


  袭洛桀只把那话儿交给身下的女人,但他一双长狭的黑眼睛,却盯住楼下厅里的一个女孩子,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洋装,样式简单而普通,距离太远了,他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但从整体的感觉来推断,似乎是个又干又瘦又苍白的女孩子。


  收回往楼下大厅张望的视线,袭洛桀最后一次挺身然后趴在爱咪的身上微微喘息,接着拉起拉炼,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你走吧!」爱咪拉妥身上的衣物,恋恋不舍地离开袭洛桀,妖娆惹火的站了起来,一直守在皮椅后方的其中一个男人递给她一张票子,然后领着她准备下楼。


  爱咪却频频回首,往袭洛桀的方向张望,但见他始终斜躺在皮椅里,背对着她,面朝楼下的大厅。她痴痴傻傻地盯着他穿着黑丝衬衫的背影,最后终于黯然离去。


  「今晚世界上又多了一颗破碎少女七啊!」另一名站在皮椅后方的男人叹道。


  不管对方有多美,袭洛桨绝对不睡同一个女人第二次,不管「性致」有多高,他只给女人一次,一次完美的高潮之后,就是无情的分适扬镳。


  「白宇,别担心,那张票子足够弥补少女心里的缺口。」袭洛桀的语气里充满了深浓的嘲讽意味。


  名叫白宇的男人低低地叹r了一口气。一千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爱咪好歹也是国内前十富排名第六的吴灿麟的掌上明珠,几百个五百万她没见过,但是他并不打算和自己的主子争论,反正说来说去,也抵不过主子「女人就是用来陪睡的玩物」一句话。


  「真烦人,楼下那群各怀鬼胎的老狐狸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走啊?」袭洛桀懒洋洋地问。


  「快了,蓝风送爱咪小姐下楼之后,会顺便交代楼下的人送客。」白宇说道。


  这时,白宇注意到袭洛桀的视线不寻常的逗留在同一个位置好几秒了,薄唇似乎扬起几近微笑的弧度。


  「白宇,你看,那个色老头巴着那个小女人的样子,是不是挺滑稽的?」袭洛桀说着、说着,扬起的唇弧更大了。


  白宇循着袭洛桀的视线往下望,看见大厅角落边有一个肥胖的男人拉着一个穿着蓝色洋装的女孩的手,好象在对她咆哮些什么,说得女孩猛摇头,最后女孩用力甩开胖子的手,将双耳捂住自已的耳朵,好象不愿听见胖子说的话。


  白宇忍不住白了袭洛筑一眼。这个冷血没心的男人,亏得他那副低沉的好嗓子,说出来的净是残忍无比的话语。


  「总裁,要不要我下去处理一下?否则万一闹出什么丑闻,总是不好。」白宇忍不住说。


  袭洛桀敛起笑容,沉思了几秒,才说:「去吧。」楼下大厅的人潮渐渐往屋外而去,名贵的豪车一辆辆驶离袭家豪宅。


  斜躺在皮椅上的袭洛桀伸了个懒腰,慢慢从黑色皮椅上直起腰杆,慵懒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他用双手撑住皮椅,一跃而起,像一只骤然苏醒的猛狮。


  楼下有趣的景象不见了,那个胖子和女孩应该是让白宇给请出去了。袭洛桀的唇又抿回了一直线,好象他刚刚从来没有笑过。


  然而料事如神的袭洛桀这回却错了,胖子和女孩是让白宇给请走了,不过却是请到他袭洛桀的面前来。


  袭洛桀看看眼前的胖子,以及始终躲在胖子身后的女子,他看不见女子的脸,只能隐约瞧见她飘荡的蓝色裙摆。莫名地,他的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想把蓝衣女孩的容颜看个仔细,好象他早就应该认识她。


  但他一动也不动,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他内心的蠢动。


  袭洛桀只是冷静的扬了扬眉,给白宇一个疑问的眼神。白宇是绝对不会随便把人带到他面前,尤其是他没说要见的人,这回,算是第一次。


  「总裁,这位是当代网络公司的李董事长,他说有重要的事情非得亲自见您不可。」白宇的神色里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好象是嫌今晚过得太平静,所以偏要给主子找点碴。


  听完白宇的话,姓李的胖子马上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像哈巴狗似地说:「袭总裁,遣是我刚刚才从英国带回来的劳力士表,是特地为总裁选的,希望您戴得顺手。」袭洛桨反手将黑色的皮椅调回成坐姿,然后稳稳地坐回皮椅里,但他连眼都没有抬一下,把手一扬,白宇立刻上前收下胖子手中的名表,然后又无声无息的返到袭洛桨的身后。


  李胖子见状,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擦汗,然后搓着肥厚五短的手指,停在袭洛桨的面前,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董事长还有事吗?」袭洛桨懒洋洋地问,一双锐利的鹰眼却盯在胖子身后女人的纤足上。好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没有涂抹任何艳色的蔻丹,但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脚趾甲,却像一片片粉红色的小花瓣,完美地镶嵌在一个个白细的趾头上:白嫩的足背上横着三条细鞋带,他看不见她的足后跟,光是这点,竟然又让他的心头奇异的难耐了起来。


  「呃……我是想说,不知道袭总裁对我们的网络公司有没有兴趣……」姓李的胖子一张肥腻的脸,战战兢兢地问。


  原来又是一个想找他袭洛柴当金主的家伙,什么当代网络,听都没听过,他旗下已经拥有超过上千亿资产的跨国网络事业,对于收购国内这些不成熟又名不见经传的网络公司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据我了解,国内上个月就倒了三、四百家的网络公司,所以……」袭洛桀把话说了三分,至于没说出口的七分,要是识相的就该懂了。


  可是眼前这个肥胖的李董事长显然不是个明眼人,只见他不死心的说:「袭总裁,我们公司虽然小,但是人才和技术都不错,只是最近实在不景气……不瞒您说,小犬每天忙着跑三点半都跑出了病来,他原本年底就要结婚……」「李董事长,我是个企业家,不是个慈善家,你显然走错地方也找错了人:至于那只劳力士手表……」袭洛桀扬了扬眉,白宇立刻将表奉还给李董事长。


  姓李的胖子接过表盒,绝望的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一个转身,把表盒塞进蓝衣女孩的怀里,说道:「丝颜,你好歹帮着说句话,李家垮了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你嫁过来之后还不是要靠士清过日子……你快对袭总裁说句好听的,也许他就肯帮帮咱们了!」名叫丝颜的蓝衣女孩僵在原地,低着头捧着表盒,长长的直发从她的耳际滑落,遮住了她大半苍白的脸颊,然而她直挺的鼻梁和小小的嘴,让人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忧郁气息,那样秀气细致的唇鼻,应该是温柔婉约的,却在她的脸上彰显出强烈的忧郁。她始终低着头,长长的扇睫遮住了她的醉子,袭洛桀不禁期待能够在她眼里看见除了忧郁之外的东西。


  李董事长见到袭洛桀果然把视线停在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儿身上,于是他不由分说硬将楚丝颜推到袭洛梁的面前,摆明如果袭总裁看得上眼的话,他一定二话不说奉上自己未过门的媳妇。


  「说话啊!看在士清对你的爱的份上,你好歹也帮帮他啊!说话啊……袭总裁,对不起,这位是我那上不了台面的媳妇儿楚丝颜。」李董事长急了,忍不住扯扯她细致的手肘,却遭来袭洛桀异常严厉的眼神。他没趣的松开手,不再拉扯她,反而往后退了两步,让准媳妇儿独自承受袭总裁锐利可怖的眼神。


  上不得台面啊。袭洛桀摸摸下巴,忍不住在心里啐了李董事长这个没有眼光的家伙一声。他把严厉的眼神从李胖子的脸上收回,开始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小女人: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温柔,然而这种陌生的温柔是连他自己也不自知的。


  他终于如愿看进楚丝颜的眼睛了,而他的心竟然微微地抽痛起来。扇睫下的眼睛水水蒙蒙的,除了忧郁还是忧郁:五官小巧细致,组合起来却彷佛连结了天地问巨大的哀伤:而她的身材,只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让人想起秋田里的一根麦杆子,瘦到皓腕似乎成了包着皮肤的白骨,这样的女孩不该穿蓝色的洋装,她已经承载不住更多的忧愁了。


  楚丝颜站在袭洛桀面前僵了几秒,然后像一个任人操控的娃娃似的伸出双手,将装在盒子里的劳力士表再度递给他,同时机械化的说道:「袭总裁,请您高抬贵手,帮帮我们。」袭洛桀发现她虽然把眼光放在他的脸上,却明显没有把他看进眼里,她正在对他「视而不见」,而她说的那些话像是在背书般。


  「我说过了,我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袭洛桀突然觉得呕极了。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漠视得如此彻底,这个叫楚丝颜的女孩以为她是谁?


  楚丝颜摇摇晃晃的往后退,退回到李董事长的身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是的,他教了她不只一遍,是好几遍,但是……她不要……她不要对男人投怀送抱,她不要做个妓女,即使为了士清,她也不能出卖自己。


  「对不起,爸爸,我太笨了,做不来你教我的那些事。」虽然还未过门,然而自从楚丝颜和李士清订婚之后,就互称对方的父母亲为爸妈了。


  「唉,算了,我们回去吧……」李董事长终于死了心。


  好不容易袭总裁肯分几分注意力到媳妇儿身上,听说他挑女人的眼光可高着,唉,不过这个楚丝颜就是死脑筋,怎么都转不过来。


  「袭总裁,对不起,打扰了……」李董事长衰败着一张脸,百般无耐的拖着楚丝颜往楼下走。


  「等等。」袭洛桀突然说:「我改变主意了,我接受李董事长的生日礼物。」李董事长一张肥脸笑得都要出油水了。成了、成了,公司有数了。他欢天喜地的抢过楚丝颜手中的劳力士表,恭恭敬敬地捧到袭洛桀的面前,弯着腰双手奉上。


  袭洛桀却冷着脸一笑,是他最拿手的冷笑,再也没有人的冷笑能比他的更让人心寒,他的声音客客气气的,却是冷的,他冷冷的笑着说:「表你带走,人留下就成了。」李董事长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原来袭总裁真的看上他弱不禁风的小媳妇儿了。他识趣的捧着手表走到楼梯边,对楚丝颜说了一句,「李家就靠你了。」然后他一步一步下了迥旋阶梯,只是他的脚步明显轻松了许多,肥胖的身体好象在跳舞。


  楚丝颜的脑袋停止运转好几秒,等她看见李董事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惊慌的叫道:「爸爸,不要丢下我,等等我!」话才刚说完,脚步都还没有迈出去,她就被人烂了下来,她拾头,看见是刚刚领他们上楼的男人,她记得他的名字叫白宇。


  「白先生。求求你……让我走。」楚丝颜颤抖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我很想,但不能。」白宇的脸上写满了懊悔。


  他原本是想闹闹主子,想让他看看李胖子可憎的嘴脸,想让他尝尝被李胖子纠缠的滋味,没想到却反而害了这个无辜的少女。想起主子一贯对待女人的方式,他真为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感到忧心。


  不过,也许事情也不全然是糟糕的,毕竟这是士子主动开口要她留下,而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向他投怀迭抱。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情况也许会更糟糕也说不定……楚丝颜不停的颤抖着,就在白宇把她推进一个大房间之后,就在她看见躺在房间中央大床上那个男人裸露的胸膛之后。男人躺在床上,高级的黑色丝被歪斜的覆住他的腰部以下,丝被以上大刺刺地袒露出壮阔的胸膛,胸膛上黑压压的胸毛,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看够了吧,我可怜的心媳妇儿,被自已的准公公出卖的滋味很难受吧?没关系,快过来,我会好好疼你的。」袭洛桀盯着她飘逸的蓝色身影,嘴边绽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听见他的话,楚丝颜一阵昏眩,纤细的身体晃了晃,她伸出手扶住墙壁,是用意志而不是用体力在撑住自已。她知道李伯伯并不满意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他总是嫌她太苍白、太虚弱、太楚楚可怜,他不只一次明示暗示的说「士清需要一个精明干练的太太,而不是懦弱的小花」。


  但是士清坚决选择了她,不顾一切的爱她,爱到非要娶她为妻不可,甚至不惜走上父子绝裂的道路。于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独子身上的李伯伯不得不让步了。


  没想到订婚典礼举行完不到三个月,当代网跆公司便出现空前的财务危机,濒临倒闭的命运。


  「真不知道我们李家是沾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好好一个公司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连一向沉默寡言,以先生和儿子为天的李妈妈也说了这样的话。


  楚丝颜是敏感的,她感觉到李家对她的敌意,不会听不出李妈妈口中那个不干不净的东西指的就是她。


  反正她是个不干不净的扫把星,所以李伯伯今天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才会不断的面授机宜,要她找到机会就向袭洛桀撒媚示好。她不愿意,他就在大厅里对她大呼小叫,完全把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说如果她真的爱士清,就该为他牺牲,如果能被袭洛桀看上的话,要个千把万应该不成问题。


  被看上?千把万?李伯伯究竟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丝颜啊,你就委屈一下,我不会让士清知道这个计画,如果事成的话,我一定马上让你们两个结婚,否则公司情况要是再这样坏下去,我担心士清那个好强的孩子恐怕会撑不下去,我想你也不愿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吧?」还记得当时李伯伯对她祭出哀兵姿态,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可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为什么?


  不要啊……她不懂什么叫撒媚示好,更不懂什么叫做狐魅手段,李伯伯教她的一切伎俩,让她觉得想吐,她只想吐。


  如今她一个人被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推进这个陌生的房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她觉得好冷、好无助、好害怕,眼前这个半裸着身子躺在大床上的男人,邪恶得像是地狱来的使者,是撒旦派来的信徒,她看着他,觉得他似乎是专为攫取她的灵魂而来。


  她紧紧捂住胸口,老天,她的头又晕了起来,变得恍恍惚惚,也许是她潜意识不想看清楚他身上慑人的压迫感和如君临般的气魄,她放任自己被虚无的气息牵引,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模糊。


  「快过来啊!」袭洛桀的语气略微不耐烦了起来。


  这样「牺牲色相」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他一向穿着衣服「办事」,办完事拉炼一拉,生理得到满足之后,女人对他也就理所当然成了「过去式」。女人是玩具,再贵的玩具他都玩得起,只是再买的玩具玩了一遍就腻了。


  只是当他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性感内裤躺在床上,想着白宇就要把她带到这里,想到她就要来到他的怀中,他竟然兴奋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想起她那双又白又嫩的雪足,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


  然而她真的来了,却没有投进他的怀中,反而惨白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甚至用那只纤纤小手捂在胸口,整个人看起来快要被洪流冲走了般。


  她就要被冲走了!这个念头让袭洛梁的心一惊,他忽地掀开丝被,从大床上一跃而起,三两步来到她的面前。他的心是慌的,前所未有的慌张,但是他的声音却是冷的,冷中夹杂着怒意。他对自己的失控发怒,也为她的冷若冰霜发怒,他看见她空洞无神的眼眸,她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这让他怒不可遏。


  好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敢再三漠视他的存在,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快把衣服给脱光。」袭洛桀瞪着一双阴騺的眼,用饱含权威的声音说道。


  他勉强自己不要拉扯她,勉强自已忍住为她宽衣的冲动,勉强自己忍住想一窥那袭蓝衣下的胴体的欲望。他从不为女人脱衣服,向来都是女人自已赤条条地主动引诱他。是的,女人脆弱又麻烦,他才不会在女人身上多浪费一分钟,更别提脱女人衣服这件事。


  楚丝颜的视线和思绪被他权威式的喝令给拉了回来,她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也把他阴騺的眼光看得明明白白,她不只看清了他,也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如果把自己交给他,真的能够挽救当代网络,真的能够挽救世清的话……她闭上眼睛,抖着手伸到背后,拉着自己身后洋装的拉炼,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她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却还是做不好,弄了半天,拉炼还是好端端密合着,但是她紧闭的双眼却开始流着泪水,咸湿的泪水打湿了她苍白的小脸,流进她毫无血色的嘴角。


  「妈的!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就滚出去好了!我袭洛梁没兴趣抱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袭洛桀突然大吼。


  真是妈的、妈的、妈的!这女人简直把他当成强暴犯似的,多少女人争着想上他的床,还得看他高兴才成,而且他破天荒把自己剥得只剩一件小裤遮身,原以为她看见他这副高大性感的身体一定会倍加兴奋,没想到她不但对他视而不见在先,现在更索性闭上双眼,还哭成个泪人儿!


  袭洛桀愈想愈气,也愈想愈呕。他一定是犯贱了,这女人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之意,然而他心里却忍不住升起一股又怜又惜的情绪。他真是气,不只气她,更气自己的莫名其妙。


  楚丝颜听见他暴烈的吼声,于是勉强咬住小嘴,她咬得用力,对自己毫不留情,唇上传来的疼痛与血腥味终于成功移转了她的注意力,她不再哭泣了,手也不再发抖了,心里只剩下麻木的疼痛,她拉下身后的拉炼,也拉下心里挣扎的羞耻心,轻轻一拨,身上的蓝色洋装转瞬间滑落在她的脚边,她更用力咬紧双唇,像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袒露出穿着乳罩和内裤的身体让男人浏览的放荡行径,惩罚自己这种无异于妓女的行为。


  「小颜,妈妈不是个老古板,可是妈妈希望小颜的第一次一定要献给最心爱的人。」母亲温柔的声音犹在耳边缔绕,但是楚丝额已经没有退路。


  「这样……可以了吗?」她终于睁开眼睛,张着泛着血丝的唇,死心的问。


  她已经觉悟了,她当自己是死了,这是回报士清的爱的唯一机会。


  「把乳罩拿掉!下半身也脱光。」袭洛桀凶猛的命令。


  然而他的口气虽然凶狠,心里却又开始隐隐抽痛。他看见她用力咬破嘴唇以止住哭泣的举措,她让他又怒又惜。吸口气,他转了个身。他不能再看见她自虐的行为,否则他怕自己会放了她,而他不想放开她。他从不曾对女人产生过如此深刻的欲望,他要她,他要这个女人。


  他握起双拳,走回大床边,掀起丝被,然后躺上床,他用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半眯着眼望着她,这才发现在他转身回床的过程中,她已经除去了乳罩,袒露出一对白嫩嫩的双乳。


  「到我这里来,到我能够看清楚的地方来。」袭洛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双乳,嗓音沙哑的命令。


  楚丝颜像个被人操纵的人偶,直挺挺走向床边,她不再咬着唇,也不再流泪,更不再颤抖,她原本以为自已已经看穿、看透、看破了一切,可是等到她真正立足在床边,看见他如火如电的眼神,彷佛烧灼着她的裸胸的时候,她还是颤抖了起来。


  眼前一对白嫩的乳房完全夺去了袭洛桀的呼吸。他玩过无数的女人,大大小小、各形各状的胸部他都见过了,原本以为再也没有女人能够让他眼晴一亮,但是眼前这对乳房是那样饱满尖挺,而尖挺上的粉蕾透出樱花般的色泽,那样优雅又引人遐想。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胸脯,美得让他想一头埋进她柔软的乳波间,美得引诱出他心里最放肆的念头。


  他幻想着她肌肤柔软的触感,同时视线慢慢往下,停在她仍然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那两条细腻如羊脂般的大腿泛着最诱人的光泽,引得他欲念大动,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给吃进肚子里去:然而此她的大腿更教人神往的,是她腿间微微鼓起的三角秘境,那秘境里别有洞天的春色啊,他多想掬饮那黏答答的春之蜜啊。


  「把裤子脱掉。」袭洛桀苦苦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涛,继续沙哑的命令着。


  楚丝颜慢慢把手移到腰部,停在裤腰边上,却怎么样也没有勇气把小佛往下褪。刚刚脱下乳罩已经用尽她全部的力量和勇气,她已经不行了……她没有办法袒露自己那里……噢……她怎么能让男人看她那里……然而她的迟疑与挣扎,看在欲火焚身的袭洛桀眼中,却成了缓慢的挑逗,他伸手拉住她,将几近全裸的她给拉上床,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伸出手,他就要破例为女人褪下底裤。


  「求求你!不要这样……」楚丝颜捉住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该死、该死、该死!从不为女人脱衣的袭洛桀住了手,他恼怒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她的脸,那张小脸不知何时又布上眼泪,信道泪痕提醒着他的不受欢迎,提醒着他的一头热,怒火和欲火同时在心头烧窜,激得他就要发狂。


  突然之间,他一双长手伸向床头,摸索到一个小盒,他用不稳的手打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子,然后完全不顾她的哀求,放肆的把大手伸进她的底裤里,他没有脱她的裤子,却邪恣的把长指戳进她身下幽微的洞口。


  「啊……你……」楚丝颜的身体一紧,感觉到他的长指往她体内伸进去,她好痛,然而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不可吉喻的感觉,热热的、麻麻的,弄得她整个人都发晕了。


  「告诉你,过不了二十分钟,你就会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你。」袭洛桨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发现指头上沾了黏黏的湿丝,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全无反应。当然,像她这么美又已经订了婚的女人,想必老早被男人抱过了,既然被别的男人抱过了,那个分泌着蜜津的洞穴也已经有人闯进去过了。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把什么放进我的身体里去了?」楚丝颜低喊。袭洛桀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推下,让她倒卧在他的身边,然后背着她起身,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自己的身体。他吸口大气,勉强用一种无所谓的声音说:「春药,它会让你想要我想得受不了。」「你……你太过分了!」楚丝颜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邪恶的男人。


  听见她的咒骂,袭洛桀心里倒是升起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总算没有办法对他视而不见了,至少她对他还是有反应的。他动动刚刚伸进她体内的那只手指,沙哑的说:「我就在隔壁书房。」他指了指一扇与房间相通的门,继续道:「等你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敲敲那扇门。」接着他斜睨她一眼,邪恶的说:「在那之前,恕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取悦你,不如就等你想要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吧。」说完,他连忙转开视线,走进通往书房的门,打开门,消失在充满情欲昧道的房间里。他走得那样急促,好象生怕再看她一眼,就会不顾一切扑向她。


  夜愈深,袭洛桀的脑袋就愈清醒。公司里许多重大决策都是个在夜晚完成的,他是个标准的工作狂,表面上吊儿郎当、不可一世,一副完全不用努力,财富和运气自然会降临到他身上似的。没有人知道在得到财富和运气之前,他花了多少的心力在观察国内外的市场变化:也没有人知道在做出重要决策之前,他究竟付出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除了身边的白宇和蓝风。


  可是今天晚上,当他一如以往的坐在惯坐的书桌前,面对一堆堆政经情势分析的数据与图表,他的心却完全没有办法看尽一丝一毫。在他心中一向居于第一位的工作,不知不觉被排挤到一个叫做楚丝颜的女人的脸的后面,他的脑中、他的心中、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只是想着她、想着她、想着她,想她瘦削中柔软的丰腴,想她水眸中深重的忧郁,想她……想她那水水嫩嫩的性感。


  袭洛桀抬起手,看着那只曾经深入过她体内的长指,怔怔地出了神。他从不出神,他从不发呆,他从不为女人这样失魂落魄,他从来不曾经历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刻,他也从来不需要靠任何药物来掌控女人,如今却因楚丝颜而全都做了。


  那盒春药,是今晚爱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听说是从中东地区带进来的强力春药,药性强烈到非得要经过男人激烈的性爱才能敉平使用者体内的燥热。他根本没打算用它,至少没兴趣用在爱咪身上,他没有兴趣燃起爱咪身上熊熊的欲火,他只能给爱咪一次,他没有兴趣和她再三的纠缠在一起,爱咪对他而言和其它的女人并没有任何不同,即使她有个有钱的父亲。


  没想到他毕竟是打开了那个小盒子,还把它塞进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的身体里。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只不过是清纯了一点、忧愁了一点、不识好歹了一点、目中无人了一点,就是这样而已,他为什么要如此贪图,贪图着她的心甘情愿,冀望她可以用正眼看看他。


  他多希望她的眼里可以少几分忧愁、多几分欢乐,可是他却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不情愿的她。他明明看见那个李胖子是如何的勉强她,把她当成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如果他是个君子,早该拒绝那个死胖子,可是该死、该死!当他看见她白细的脚、苍白的脸、忧郁的眼、倔强抿着嘴之后,竟无法克制自己成为胖子的共犯。


  想到这里,袭洛桀忍不住抬起头看看墙上的大钟。五十分钟过去了,他竟然在这里为了个女人胡思乱想了五十分钟,五十分钟?他突然蹙起眉头。爱咪明明说过那种春药药性来得非常快速而剧烈,难不成是爱咪言过其实了?因为隔壁房间自始至终都是静悄悄的……第二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袭洛桀慢慢起身,打开与隔壁房间相通的门。


  房间里没有那个小女人的身影。袭洛桀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仔细一听,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楚丝颜……」袭洛桀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板,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仍在继续。袭洛桀忍不住一次又一坎叫着她的名,一次比一次心焦,一次比一次大声。


  但是任凭他如何喊叫,响应他的仍然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不安的感觉持续在袭洛桀的心头扩散,他欲扭转门把子,发现门内被上了锁,几乎是立刻的、完全不假思索的,他撞开了浴室的门。


  他看见楚丝颜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大大的圆形浴缸里,墙上的莲蓬头喷洒出张狂的水柱,毫不留情的往倒在浴缸里的小身体打去。她没有塞住浴缸里的塞子,张狂的水柱打过她的身体之后,便从浴缸孔流出去,更可怕的是水柱没有冒出一丝丝的热气,倒在浴缸里的小身体也没有泛红,反而苍白的颤抖着。


  老天爷!她是个傻女人,真是个傻女人!袭洛桀冲上前,伸手关掉水龙头,把楚丝颜从浴缸里抱起来。


  楚丝颜紧闭着双眼,全身打着寒颤,口中却喃喃的道:「给我水……我要水……好热……给我水……」她快要被冷冷的水柱给打昏了,但是失去了水,体内那股燥热更加难耐了,她胡乱扭动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着。


  袭洛桀摸到她冷如冰霜的肌肤,又看到她的嘴唇已经冻成青紫色,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忧郁的小女人竟然如此的倔强。她情愿冷死也不愿意敲他的门,她情愿冷死也不愿和他……他应该发怒,怒到弃她不顾,怒到任她自生自灭,可是他还是把水温转热,重新扭开水龙头,让温暖的水流温暖她的身体,而他照样抱着她,让自已和她一起接受温水的洗礼。


  「不要……好热,我要冷水……冷水……」楚丝颜觉得身体要烧起来了,体内高热的骚动和体外高温的水流和男人的体温三者互为激荡,而她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陌生的折磨,她开始痛苦的啜泣了起来。


  「乖,不要冷水,你会感冒的……」袭洛桀紧紧把她抱在胸口。他真的后悔极了,他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他不希望这个样子的。


  「求求你……给我冷水……」楚丝颜受不了男人紧紧地拥抱。她不要男人的拥抱,他好烫……袭洛桀低下头,看见她紧绷着的乳房又成了柔软的状态,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回暖,他抱着她跨出浴缸,取了大毛巾包住她的软躯,然后把她抱回卧室,放回床上。


  他解开她身前的浴巾,细细擦拭着她的肌肤,确定吸干了每一滴水珠之后,他酒豫的看着她的小裤,那件白色的小裤又湿又透明,他可以看见里面甜蜜的黑森林。他一咬牙,褪去了她的小裤,然后将全身赤裸的她塞进丝被里,让柔软的上等丝保住她的体温。


  「不要……好热啊……」楚丝颜却没有办法乖乖躺在丝被里,体内滚沸的高热持续焚烧着她,逼得她扯掉身上的丝被,但是即使一丝不挂的接触在空气里,她还是热,热得她发昏,热得她呜咽,热得她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她一会儿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紧紧环抱住自己,起身子,好象在冀求着什么她并不明了的柬西。


  袭洛桀褪下自己身上的湿睡袍,也褪下湿内裤,赤身裸体的爬上大床,把她滚来滚去的雪躯压在自己的身下。


  「乖,我会帮你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受这种苦的。」他真恨,恨自己必须用这种不堪的方式占有她。


  好热,热得楚丝颜想从他的身下逃出来,他又热又硬,像一块被烈火烧过的铁,就这样烙在她的身上,灼得她也跟着发烫,她流着泪推着他的胸膛,软弱的低泣,「不要……你好热,弄得我好难受……好难受……」「不会的,等会儿你就会觉得舒服的。」袭洛桀柔声诱哄着她、安慰着她,只有让她的身体不再抗拒他,他才能带给她满足,才能平息她体内的火。


  「喔……我快要死卓了……呜……」楚丝颜像双小猫,发出断断续续嘤咛声、啜泣声、呻吟声。她并不知道造样的声音会让男人兴奋不已,不知道自己柔软的声音是最娇媚的催情剂,会让男人的欲望无限的扩大。


  就像现在的袭洛桀一样,胯下昂长剑,兴奋得难以自持。


  但是他并没有贸然蠢动,而是先用大手探路,探进她腿根处火热的洞穴,温柔的按揉着。


  「啊……」楚丝颜叫了起来,身下的那只手好象有魔力,她体内的燥气和热气,经过他这样的揉按,好象从体内流了出来,她不再那样痛苦了。混沌的脑袋已经搞不清楚什么是对错、什么是羞耻,她只知道自已还要更多的抚慰,知道那只大手可以给她更多、更多……她不自觉的弓起下体,紧紧慰贴着他的大掌,失神的叫着,「啊……再用力一点……求求你……快一点……」,受到她的激励与要求,袭洛桀更加放肆的逗弄着她,他将指尖顶在她的入口处,然后剧烈的摩挲着她,感觉到她入口处的敏感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知道她正处于癫狂的兴奋状态。/窝窝小说小说网/强力春药在体内燎烧,加上男人放肆的挑逗,楚丝额已经陷入完全疯狂的状态,甜液从她的体内流出来,她不停扭动着身体跟随着男人的逗弄。


  「你舒服了吗?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袭洛桀紧张的问。他第一次用手把女人带进天堂,却让自己痛苦的在天堂之外张望。


  喔,是的,他弄得她好舒服,也因为遣样,理智趁着舒服的空档慢慢回到脑袋里。楚丝颜又可以思考了,虽然不是非常清醒,但是她已经能感觉到现在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是不管再舒服都沉溺不得的,她哑声喊道:「不要……」正沉浸在她的甜蜜里的袭洛桀听见她的话,慢慢松开她淌着蜜汁的花瓣,脸部线条转僵硬。他的柔情和心疼都不见了,他这样费心的取悦她,没想到她还能对他说出「不要」这两个字,他受伤了,真正受伤了,他不许她再对他说出那两个字!


  他靠近她的脸,想吻去她嘴里的所有拒绝。


  「不要……」楚丝颜伸手推开他的脸。


  袭洛桀的眼睛发红了。她果然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她不值得他为她低声下气、卑躬屈膝,他本来就不用这么做的,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他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觉,只要他玩得够爽就可以了!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就这样做。」他抓起她的双腿,毫不温柔的将她的腿打得开开的,让她的私处在他眼前袒露无遗。


  「你竟然……不要……不要……求求你,好丢脸……」楚丝颜哭喊着。


  他的注视只换来她羞耻的反应,这让袭洛桀更加难以忍受,他跪在她被抬高的私处前,残忍的说:「愈丢脸愈好,楚丝颜,为了你心爱的未婚夫,就算再丢脸,你都得忍一忍。」说着,他低头吮弄她早已湿淋淋的蜜穴,同时两只手往她身上爬去,紧紧握住她的两只乳房,毫不疼惜的捏着她身上唯一丰满的香脂。他边捏着双乳漫舔吮着她的下体,边残忍的说:「就是这样子,只要你让我好好乐一乐,我就考虑帮帮你那个可怜的未婚夫。」「不要……啊……求你饶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我情愿死……」楚丝颜觉得体内一度被抚平的火焰又卷上重来,她觉得自己又快要被卷进那种陌生而可怕的火海里。


  「我要是放开你,你就真的没命了。」袭洛桀阴狠的说。


  这个小女人不只是傻,还傻得天真,她不懂春药的效力会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她以为梢稍舒服了一点,就可以把他一脚踢开,不知道没有经过和男人的交合,药力将会持续肆虐着她。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楚丝颜正待细想,没想到那可怕的火焰竟然又再度在她体内复苏起来,在那把火烧光她的全部之前,她气若递丝的喊道:「绕了我吧!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是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他,也没有办法抵抗自己了,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狠狠地玩弄她,而她的身体开始眷恋起他的唇、他的手、他的味道、他的一切……「楚丝颜,你是个好女人,为了未婚夫的前途这样牺牲自己。看看你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太美了。」袭洛桀已经把所有的柔情都抛在脑后。


  他想起了她留下来的目的。是的,既然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才这样做的,他又为什么要感到愧疚,他没有理由愧疚,这是他的生日礼物,他有权把她好好玩个过瘾。


  「楚丝颜,你想要我对不对?你已经忍不住了对不对?」袭洛桀邪佞的说。


  「啊……随你……随你要对我怎样……怎样都行……」楚丝颜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不能让他离开她,虽然她不懂他所谓的「要」是什么,但是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是他给的,她都需要,她需要他来替她抚平体内那把再度来势汹汹的火焰。


  「是吗?随我吗?」袭洛桀将火热的昂扬抵在她柔软的入口,磨人的延长着折磨她的时间。


  「快一点!我快要不行了……」楚丝颜毫无尊严的哀求着他。


  「我来了,来了……」袭洛桀将紧实的臀部往后退些,商往前奋力一挺,硬挺刺进她的体内,不停的深入再深入,直到完全吞没在她的体内……「啊……痛啊……」袭洛桀的利剑刺穿了楚丝颜的身体,体内有一片珍贵的血膜被刺破了,剧烈的疼痛也穿越了她的心。


  袭洛突被她的叫声弄胡涂了。她不是已经订婚了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而且她那么湿滑,整个身体都在反应着,她体内的甬道又深又长……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完全吞噬他的甬道,就像为他的利剑而特别打造的剑鞘,他的阳刚与她的阴柔如此契合,他为此而激动得不能自持,全然没有想过她是个处女。


  然而,她的叫声以及身下慢慢流出来的血,在在证明她是个处女,这个发现让他震撼得僵在她的体内。


  「啊……求求你……别停下来……」五脏俱焚的痛苦远远大过体内被撕裂的痛楚,楚丝颜哀求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袭洛桀放慢了力道与速度,他怕伤了她初经人事的身体,只是温柔的在她体内缓缓蚂动。


  「不……不是这样……请你再用力一点……」她需要的不是温柔的对待,她需要狂野的力量,可以帮她压住体内那股难耐的闷热。她抬起腿勾住他精瘦的腰,冀求他给她更多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


  依她所言,袭洛桀开始在她体内加速,摆动着臀部,渐渐地,他狂野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一再的在她那好似为他而生的软穴中穿刺。他爱死她那里,那样紧滑香暖又幽深的地方,让他流连忘返,然而在这种空前的满足中,他忍不住要咬着牙问,「楚丝颜,你也会让李士清这样对你吗?」可是楚丝颜没办法听见他的话,也听不见他话里浓浓的醋意,她感觉到他激烈的动作已经将她体内的燥热火焰熄了,但是一股新的火焰却被熊熊燃起,于是她仍然紧紧的用双腿圈住他的腰,不知足的呻吟着,「啊……再激烈一点……再……喔……喔……」袭洛柴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了她,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征服了她。


  楚丝颜的双腿再也无力缠住他的腰,软软地滑了下来,她的手也无力的垂在床上,连抓住床单的力量都没有了,但是她的口中却仍然断断续续的嘶喊着。


  春药的效力早就过去,她却仍然贪图着他更多的给予,她缓缓闭上双眼,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进人梦乡的那一刻,她的唇边是带着笑的,不再是忧愁,而是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最后记得的,仍是他激烈的力量、狂猛的冲刺,以及不时滴落在她脸上的汗水。


  她深深把他烙进梦里……梦里,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个地狱来的使者,竟是俊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肌肤贴着肌肤的温暧,心跳呼应着心跳的频率,就好象男人和女人找到了寻寻觅觅已久的怀抱,知道从此不用再彷徨。于是他们纠缠着肢体,将彼此的温暖和心跳合而为一,在极端的满足中沉沉睡去……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床上,欢爱竟夜的人儿仍在高眠。


  门屁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伴随着白宇的叫声,「袭总裁。」听清楚了门外的叫声之后,袭洛桀皱皱眉头,一脸不悦的样子。他气冲冲地瞪了大门一眼,然后低下头来看着犹躺在他铁臂上酣睡的楚丝颜,发现她也因为门外的噪音而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她动来动去的,最后选定趴上他的肩窝,一只纤纤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看见她最后的选择,袭洛桀觉得心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但是他约满足持续不到三秒钟,门外又响起有力的敲门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然后在门外人还没有出声之前,先没好气的应道:「进来。」即使充满了怒气,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大的声量,却可以传得白宇应声推门而入,见到袭洛桀竟然还躺在床上,不免惊讶的道:「总裁,已经八点多了。」睡得晚、起得早已经是袭洛桀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平常六点不到,袭洛桀就会出现在健身房或是游泳池:运动过后,冲个澡,吃完早餐,八点准时出发前往公司。他是公司最有权力的人,也几乎可说是最早上班的人,关于这一点,白宇和蓝风真是对他佩服有加,这世上有几个大老板能做到像他这种地步。


  袭洛桀听见白宇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同时暗示白宇压低声量,然后拉高丝被,小心翼翼地把楚丝颜微微露出的香肩密密实实盖住。


  这是那个昨天还肆无忌惮的在他和蓝风面前公然和女人交欢的袭洛桀吗?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还小气的把女人遮得密不透风的,好象被他白宇多看一眼,就会少了女人一块肉似的。


  「总裁,那今天到底是去公司不去?要去的话又是几点钟出发?」白宇发出疑问。


  「妈的!你可不可以少说几句?」袭洛桀恼怒的低咒,因为刚刚白宇一出声,枕在他身上的楚丝颜又不安的动了动。


  白字耸耸肩,小声的说:「我只是想搞清楚总裁决定几点钟出门,总不好让蓝风一直等在车里吧?」看着袭洛桀一个接着一个反常的举动,白宇忍不住发噱。


  看主子僵着手、身体也不敢动,生恐惊醒趴在他肩窝酣肿的小女人的模样,真是太妙了。


  「我……等她醒了再说吧。」袭洛桀在白宇的目光下,竟然结巴了。


  总觉得自已有些脆弱的东西被暴露出来了,这让袭洛桀觉得不安,尤其白宇那张脸、那眼绅,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喔。我知道了。」白宇夸张的欠了欠身。


  真是破天荒,袭洛桀竟然为了陪个女人睡觉,连公司都可以不顾了。白宇想起袭洛乐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女人不过是用来陪睡的玩物,他的脸上不禁挂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白宇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袭洛桀听,只听他叹道:「真不知是谁陪谁、谁玩谁喔?」袭洛桀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想来是他平日大放纵白宇和蓝风这两个家伙了,以至于他们对他愈来愈随便。尤其是白宇,昨天没得到他的命令,竟敢把那个李胖子带来烦他,想想那笔帐还没跟他算呢,这下子竟又当面嘲笑他!


  即使袭洛桀可怕的脸色已经摆在眼前,白宇仍然悠悠哉哉地说:「总裁大清早板着个脸,可是会老得快喔。」「白宇,我还没有跟你算昨天的那笔帐。」袭洛桀咬牙切齿的说。


  然而白宇不等袭洛桀把威胁的话说完,立刻嘻皮笑脸的说道:「虽然找到楚小姐的确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总裁放心,我不会「恃宠而骄」的。」是啊,要不是白宇带来那个李胖子,他又怎么能得到像楚丝颜这么可爱的小女人。想到遣里,袭洛桀一肚子的火气反而不好意思发作了。


  「算了,你出去吧。」袭洛桀勉强的说。


  白宇深知袭洛桀是个要面子的男人,要不是因为有楚丝颜的存在,难保不会为了昨天李胖子的事情把他大卸八块。


  没想到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女人,竟然真有收服总裁这个大恶魔的力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昨天还为她担心了一整夜,真是自寻烦恼。


  叹了口气,白宇识相的往门口退去,只是在退出房门之前,又忍不住嘀咕,「真是玩人者人恒玩之。」袭洛桀听见白宇的调侃,气得脸色阴沉。


  关上房门,白宇站在门口发呆了几秒钟,调侃的表情褪去,他的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失落的神色。他喃喃自语着,「那个白白净净的楚丝颜啊……」他摇摇头,甩开心头淡淡的失落,下楼去了。


  房里,袭洛桀僵硬得像一株不会移动的大树,任凭楚丝颜这朵小花随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他的地方。


  自从白宇出去之后,她又把脸从他的肩窝移到他的铁臂上,枕了半天,又从铁臂移向他毛茸茸的胸膛,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胸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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