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奔驰600豪华轿车缓缓驶入车库,里边灯火通明。
眼前情景,教坐在车子后座、第一次拜访此地的两名女人不禁怔然,与其说这地方是车库,不如说是一处小型的私人室内停车场。
两旁大约停了十五、六部轿车,再加上摆放在后头的几辆跑车和重型机车,全是世界级厂牌,好几款还是限量制造,再再显示出主人家不凡的品味以及挥金如土的豪气。
「妳手好冰。」车后座,四十几岁仍风韵犹存的美妇握住身边年轻女子的左手,有些忧郁地看着她苍白的精致侧脸。
「我……我没事。」苏品洁转过小脸,对着美妇牵扯瑰唇,「霞姨,别替我担心,我真的很好。」
「妳在发抖。」赵芝霞叹气,「小洁,如果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别上去了。」
苏品洁连忙摇头。「不行的,都已经来到这里,如果毁约,傅先生肯定不高兴,会连累霞姨的……况且,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既然有人愿意出两百万,我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霞姨,妳让我去试试吧!」赵芝霞握紧她的小手,仍是叹气。「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象是我亲手把妳推进火坑,我跟妳母亲是老朋友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背着她把妳卖了,她不知道会多难受。」
闻言,苏品洁小脸更苍白,语气紧张。「霞姨,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爸爸因为上次的车祸还在医院里疗养,小弟他……他又因为玩电玩,跟银行和地下钱庄借了这么多钱……」
她咬咬唇,秀丽眉心淡淡蹙起。「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经够累了。况且,是我自己来求霞姨帮忙的,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妳千万不要自责。」她的确急需一笔钱来解决父亲的医疗费用,以及往后长期复健所需的花费,再加上正值高中叛逆期的小弟因流连网咖,迷上电玩,各家银行的现金卡差不多全办齐了,信用破裂后,又转向地下钱庄借款,原先的几万块等到对方上门追讨时,利滚利已变成一百多万。
小弟吓得逃家,丢下烂摊子让妈妈和她收拾,她原是想向霞姨借钱应急,无奈霞姨的卡拉OK店经营得似乎不太理想,一样也是自身难保。
直到前几天霞姨打电话告诉她,说某跨国企业的大老板来到台湾,以两百万的价钱私下委托一名为期两个礼拜的伴游小姐,条件要漂亮、干净、不多话。
听完霞姨的叙述后,苏品洁心中当然明白,对方所谓的「伴游小姐」并非单纯的「伴游」,而是要把身体一并出卖。
但她不会后悔答应这项交易,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赚到两百万,解决家中的困境,她真的不后悔。
此时,车子己完全停入停车格,司机尚未熄灭引擎,一名西装笔挺、戴着墨镜、模样像是保全人员的男人己过来帮她开车门,冷冷地说:「苏小姐吗?请跟我来,傅先生在楼上等妳。」
苏品洁打了一个寒颤,心脏跳得飞快,模模糊糊中竟有一种感觉,彷佛自己是献祭的祭品,正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那名外型冷酷的男人领着苏品洁上楼,穿过偌大的起居室,在一扇雕刻精致的桧木门前停下,他示意跟在身后的苏品洁稍等,随即抬起手敲了敲门。
「进来。」里还传出低沉的嗓音。
听见男子独特的音调,苏品洁不禁一震,纤细的颈后微微泛起麻意。
霞姨刚刚让人原车送了回去,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能退缩,不能后悔,她一定可以做到的!想想那两百万,有了那笔钱,很多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她一定可以做到,她没有退路可走……
苏品洁暗自深呼吸,那扇门在眼前开启了,领着她前来的酷男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品洁下意识移动脚步,缓缓踱入,房门随即在她身后关起。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有一扇落地窗墙,适才开口要她进来的男人正背对着她,面对着落地窗外的夜景。
「过来。」男人简洁地说,有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苏品洁两手紧握着,往前跨出几步,发现男人正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映在落地窗上的身影。
他的眼神锐利而神秘,苏品洁被那样的注视看得大气也不敢喘,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像是掉进陷阱、被夺去行动能力的小动物,只能成为恶兽嘴下的美食。
男人在这时缓缓转过身,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长腿一迈,来到她的面前。
「我见过妳的照片。」他嘴角轻扯,眼神直勾勾的。「本人比照片好看。」男人的五官十分立体,看得出来有混血的基因,浓密黑发微髦,眼神深邃,挺直鼻梁下的薄唇好性感,却也渗出几分冷酷感觉。
苏品洁没想到这位神秘的「傅先生」竟然才三十多岁左右,又长得这么英俊,她还以为今晚会见到一名行将就木或者是脑满肠肥的老头子。
她双颊发热,不知该怎么应付,只讷讷地点头。「谢……谢谢。」男人俊眉姚了桃,忽然哈哈大笑。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笑声怔慑住,苏品洁定定望着他,小脸有些无辜。
接着,笑声渐歇,男人双眼细瞇起来,嘴角弧度变得耐人寻味。「妳的确该谢谢我,陪我两个礼拜就能赚进两百万,如果这段时间妳表现得好,说不定不只这个价钱,我自认不是小气的人。」
心湖再次被他的话狠狠震撼,提醒着今晚来到这个地方,为的是什么目的。
苏品洁脸蛋苍白,一对美丽眼眸清幽幽的,她深深呼吸忍住那份难堪,逼自己露出一抹笑容。
「我……我也希望傅先生能……能喜欢我的服务。」傅昊东再次牵唇,目光从她的五官往下移动,在她胸脯上逗留了会儿,他的注视彷佛带着热力,像是隔着空气爱抚着她。
「把酒喝了。」他半命令着,将手中酒杯抵在她唇边。
喝些酒或许不错。苏品洁想。
她酒量不佳,灌些酒除了壮壮胆子外,也让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变得不那么清楚、可怕。
没有任何抗拒,她张开小嘴,任由他将杯中约莫五分满的红酒缓缓喂进,喝得涓滴不剩。
灌完半杯酒,傅昊东拿起搁在一旁的酒瓶,再次将杯子倒满。
「再喝,我喜欢看女人醺然欲醉的样子。」他又把酒杯抵近她的嘴唇。
苏品洁听话地张开双唇,定定地望住他黝黑的眼瞳,把满杯的红酒缓缓喝进肚子里。
胃好热,胸口也好热,那热度正迅速侵染她的肌肤,让她的眸光变得迷蒙如雾,增添出难以言喻的媚然。
「唔……」一些酒汁从下唇溢了出来,沿着她美好的下巴流下,有的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有的则流到喉咙,依着她颈部优雅的线条渗进双乳里。
傅昊东眼神沉了沉,更像是夜黑森林中的猎豹。
「妳知不知道,妳现在的模样又纯洁又淫荡,让男人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这次的伴游小姐,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不过,我还不讨厌。」他放下酒杯,俯首攫住她红滟滟的小嘴。
「唔……」苏品洁脑中好昏。
男人的吻好霸道,他的舌长驱直入窜进她的丝绒小口里,男性的气味夹带红酒果香,侵夺她的呼吸。
「妳尝起来很甜。」傅昊东以唇摩擦着苏品洁的,低哑喷气。
她半瞇雾眸,双腿有些站不住,膝盖被他的亲吻和气味弄得发软,不禁倒向他怀中。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傅昊东低低笑着,目光闪烁,忽然拦腰将苏品洁抱起,往里边kingsize的大床走近。
将她拋上床的同时,他随即贴靠过来,再次以热唇封住她的小嘴,将她窈窕的身躯压在下头。
他的吻越来越猛,越来越深入,情欲被身下扭动的女性娇体全然挑起。
他跨坐在她下腹部,两边膝盖以适当力道压制住她的小手,十指却开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粗鲁又急切地将她的上衣扯得七零八落,钮扣全飞散开来。
「不……唔……不要这样……」她虚弱地喊,有些害怕他的力量,却无力推拒,他在她身上点起一把烈焰,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不要这样?装清纯吗?妳还想玩游戏?」傅昊东略带嘲讽地笑,一把扯掉她款式保守的胸罩。
她轻喘一声,急得摇头,乌洁洁的长发披散在真丝床单上,烘托着她泛红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是的……拜托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她还是处子,就算之前和人交往过、谈过恋爱,也仅仅与男朋友进行到亲吻和拥抱的程度。
她好害怕,乞求他温柔一点也是自然的反应,只是这一切落入傅昊东眼里,又是不一样的想法,变得有些可笑。
「扮清纯要适可而止,再装下去就不可爱了。我不喜欢太做作的女人,懂吗?」他双目细瞇,嘴角渗出淡淡的残忍味道,两手忽然抓住她轻晃的玉峰,用力指揉着。
「痛……啊!不要……」苏品洁吓着了,男人恣意捏握她的胸脯,力道几乎伤了她。
一时间,她忘记来此的目的,忘记要得到两百万必须付出什么代价,她害怕地在他身下挣扎起来,边哭边嚷:「放开我,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傅昊东冷笑了笑。「要叫吗?那就喊大声一点!」他恶劣地用力挤压她的胸脯,让乳尖充血泛红,如红梅般挺立。跟着,他张嘴含住,左右两边输流吸吮、舔咬着。
「啊──」苏品洁惊喘,双乳在他的挤掐和舌齿的逗弄下变得饱胀难受,一股奇异又强劲的热流在体内窜跑,她下腹好热,感觉那股热流似乎从两腿之间悄悄地渗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像渴望着某样东西,却不知道到底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他的碰触和亲吻会带来这么可怕的反应,她明明害怕,想要去抗拒,为什么浑身提不出半点力气?为什么?
「嗯哼……啊……」她不知不觉发出教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酒的后劲开始发挥,她体温好高,柔嫩的肌肤泛出嫣红。
「觉得舒服了吗?」傅昊东半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妩媚。
这次找来的「伴游小姐」的确和之前不一样,脸蛋和气质像天使般纯洁,身材却像魔鬼般诱惑人心。
或者,他这两百万花得物超所值也不一定。
不想再延长折磨的时间,他是花钱的金主,高兴在她身上怎么找乐子都行,反正她卖他买,彼此各取所需。
他微微挪开精壮身躯,撩高她的裙襬,粗长手指摸进她底下的小裤里。
「啊……你……」苏品洁说不出话来,他的碰触带着电流,电得她颤枓不己,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制地板得更开。
「我知道妳也想要,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要装纯洁吗?」他改而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将她拉近,动作略微粗暴地将那件小裤扯下,让它可怜兮兮又充满淫荡气味地挂在她右膝上。
「不是的……我……我求求你……」苏品洁不太确定自己想说些什么,眼前的一切大大超乎她的想象。
她的上衣钮扣全散了,胸罩的勾环被弄坏,还好好地穿在腰间的长裙即被撩高,脱去小裤,任由男人捧高她的臀,往两旁压开她的大腿,把女性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现出来。
这个男人喜欢如此玩弄女人的身体吗?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是他买来的玩具,她必须提供等值的服务,让他尽情地玩弄,满足他一切的欲望,所以,就由着他吧……
苏品洁昏沉沉地胡思乱想,小脸在床单上来回蹭着,突然,朱唇再次逸出喘息,娇躯不禁紧蹦,感觉粗糙的异物正试探地挤进她最最敏感的腿间,引起一阵疼痛。
「啊──」是男人的手指。她小手握成拳头,抵住双唇,被他侵犯的地方又痛又热,她的叫声变得破碎,脸蛋通红,眼角忍不住渗出泪水。
「妳没被几个人玩过吧?」傅昊东托住她的后臀,右手中指在女子春水泛滥的腿间探索,那份紧室教他略觉错愕,发觉她温暖的甬道紧紧吸住他的手指,他轻轻抽动,那张如晚霞般美丽的小脸就会蹙起眉心,既痛苦又愉悦地享受着他的给予。
「如果妳不是酒店经理帮我找来的,我说不定真会以为妳是纯洁的处女,从没被男人碰过。」他嘲弄地说,中指整个没入。
「啊!」好痛呵!苏品洁眼泪流得更凶,反射性地想缩起身躯,将双腿夹紧,男人却不让她逃离。
傅昊东忽然瞇起锐利的黑眸,他不太确定刚才在她体内碰触到了什么,彷佛有一层阻碍挡在深处。
但这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还是处子!头一甩,他抽出长指,勾引出涓涓晶莹,听见她破碎的呻吟。
他胯下的男性欲望早已昂扬待发,解开裤头,他扶住那份惊人的灼热,攻城掠地般地冲进她湿润的深处。
「啊──」苏品洁尖叫出来,那痛楚彷佛要把她瞬间撕成两半,他的热力变成一把利刃,残酷地伤害她。
「不要、不要了,好痛……」她全身紧绷,眼泪流个不停,浸湿了床单,腿间也在他的攻击下渗出血丝,把底下床单染出点点鲜红。
「该死!妳真是第一次?」傅昊东额筋都浮现出来,她将他的坚挺紧紧圈住,极端的痛苦带来极端的痛快,他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抗拒。」他左手扣住她的细腕,用一边的膝盖压住她的一腿,右手则扳开她另一只腿,要她完全对他展开。
跟着,他开始摆动结实的臀部,在她体内进出。
「啊啊……不要……呜呜……不要了……求求你,好痛啊……」苏品洁边哭边哀求,痛感和热力将她的意识和力气渐渐消耗殆尽。
男人的粗喘随着撞击的节奏在耳边响起,她哭得迷糊了,觉得浑身正在被烈火狂烧,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凌迟。
傅昊东不理会苏品洁的求饶,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谁也无法回头,谁也不能退出,他要她,既然行动了,就干脆要得彻彻底底。
忽然,他俯下头吻住她哀求不断的小嘴,腰间的进攻深入浅出,节奏变得又促又快。
「啊……唔……」苏品洁已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痛快,她的呻吟全被他用热唇堵住,他的舌与她的交缠,他的男性在她腿间抽插,肉体和灵魂彷佛分开来,她明明是受着煎熬,被无情地狎玩着,灵魂却像在天际邀游,在云端间飞翔……是喝了太多酒,她醉了吧?
这样也好,她真的承受不住了,某种东西就要在体内爆开,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此时,傅昊东将苏品洁修长的玉腿分别架在宽肩上,粗犷的手掌紧紧抓住她的上臂,不让她逃开。
跟着,他健臀一阵急攻,将身下的女人当作倾泄肉欲的工具,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健臂和额角瞬间暴现青筋,他身躯猛地颤动,深深抵进她温热的体内……
「啊啊──」浓烈的火焰喷出,让她完全包含,他尝到完全释放后的解脱,滋味美妙得不可思议。
苏品洁呜呜地哭泣、颤抖着,完全不能自抑。
她全身通红,毛细孔渗出细汗,男人的气味将她完全包裹。
这一刻,她轻飘飘又热呼呼,像是刚洗完三温暖,全身挤不出丁点儿力气,而部分的神智还在云端飘游……
她喘息着,他也喘息着,他的一部分还留在她腿间,维持着亲密的姿态,但她真的没有力气推开他,只想合上眼,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不理。
傅昊东揽住苏品洁纤细的腰身躺下,让她伏在他身上,见她小脸疲累、眼睫轻合的模样,他不禁扯了扯唇角,浮现神秘的弧度。
撩起她一缕长发轻嗅了嗅,他低哑地说:「看来,妳很值得花那两百万。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应该会过得挺有趣的。」
闻言,苏品洁微微睁开双眸,一股莫名的悲伤在心头涌起,下意识咬咬唇,她再次闭起眼睛。
不愿多想了,她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