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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鄰居

要命的鄰居
                (一)  我始終覺得隔壁那對母子很怪異,這是一種直覺,女人的直覺。   隔壁姓劉,一個月前搬來這個社區。在鄉下地方通常無大事,但只要是雞毛蒜皮的新聞通常都會從小道消息變成嗑牙聊天的話題,最後成爲家喻戶曉的八卦,而且這個過程出奇的快。  基於道德問題,我也沒興趣探聽他人的隱私,只能告誡兒子小傑出入要多加注意,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點距離。雖然我們兩家都是單親家庭,小孩的年齡也相仿,照理說應該可以很談得來,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感到隱隱的不安。   上個月是我擔任這個社區護導媽媽以來的最後一段時間,由於經常需要參加社區孩童上下課護導的工作,這也使得我在因緣巧合下遇到這對母子。劉媽媽大約三十出頭將近三十五左右,看起來比我小個幾歲,小孩跟小傑不僅念同所國中還是同班同學,聽小傑曾提起他媽都叫他小良。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擔任護導學童過馬路的義工,劉媽媽剛巧在校門口等她兒子,其實這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但當小良步出校門欣喜的撲向她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小良毫無忌憚的將頭埋在他媽媽的胸前不住的摩擦狀似撒嬌,最後還把嘴貼向劉媽媽雙唇上,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對情侶。  那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看待這個畫面,就算撒嬌小傑也從來不是這種方式,頂多就是親親我的臉,兒子畢竟國中二年級了,這個時期的孩子都不大黏媽媽的,在同儕的面前通常都難爲情與父母有親暱的動作。   這對母子的互動固然跟別人不一樣,起初我也認爲這是教育方式的差異,其實沒什麼大不了才是。人家才剛搬到這個環境人生地不熟,站在鄰居的立場我好意登門邀請她們母子倆到我們家來玩,聊聊天或是聯絡感情都可以。我按下電鈴之後良久劉媽媽才來應門,她看來似乎很疲倦不僅頭髮很亂衣服也穿戴不整,我友善的說明來意,她回以微笑表示晚點會過來拜訪。   正當我準備功成身退,小良忽然在他媽媽背後冒出頭來上下打量著我,視線最後落在我的胸部上,劉媽媽察覺我的臉色有異,隨即推了她兒子一把。   「小良,怎麼這麼沒禮貌,這位要叫……」她突然想起不知道我姓什麼。  「沒關係,我姓徐。」   「還不叫徐阿姨。」小良這才嘟嚷著叫我一聲,然後扯著她媽媽的裙子直嚷:  「快點啦,不要再說了妳快進來啦!」  劉媽媽倖倖的向我緻歉就關上門,我回到家開始覺得邀請這家人實在是個蠢主意。想起小良不懷好意盯著我胸脯的眼神,我覺得臉紅耳熱感覺不舒服極了,那決不是國中生該有的眼神。但往另一層面想,失去父愛的孩子在言行上難免比較脫序,幸好我的小傑在這方面就不是這麼令人擔心,想著想著這件事我也就釋懷了。傍晚小傑放學回來沒多久,晚餐時間劉家母子果然來了。  圍在飯桌旁,我跟劉媽媽不自覺聊了起來。原來她本名翁黛華,前夫是個不務正業的酒鬼,半年前離婚後她就帶著小良在外租個房子,自己則在貿易公司當會計,不料那個酒鬼找上門來假探望小良之名實則來向她借錢,三番兩次的糾纏後,她決定搬離原地所以才來到這個社區。  「翁小姐,妳想過再婚嗎?」  她搖搖頭:「徐姐叫我黛華就可以了。」  說來也可憐,小良從小就比較黏爸爸,兩夫妻結束婚姻關係分開後小孩總是最無辜,剛離婚那段日子小良經常吵要爸爸,黛華爲了彌補這個缺憾,只能母兼父職更加倍的關愛他。  就在我跟黛華相談甚歡之際,我注意到一旁的小良那雙滑溜的眼睛不時注視著我的胸部,我索性假意收拾碗筷躲去廚房,翁黛華隨後也端著剩菜進來幫忙。後來我隱隱聽到小良跟小傑在客廳的對話。  「喂,你媽長得很像電視裡的明星,你晚上都跟她睡嗎?」  「沒有。」  「我都跟我媽睡,我媽很香,她以前一上床就睡的都跟豬一樣,最近比較會跟我玩了。你媽睡覺前會不會跟你玩?」  「不會,我們說完晚安就去房間睡了。」  「那是因爲你都沒跟她玩啦!女生都很會玩……以後……保證你……」  「真的嗎?我……道不喜歡……」  「你沒……知道……」  電視聲音太大我無法聽清楚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內容,不過聽小良這一番話,可見黛華也真是夠辛苦的了,平時上班工作就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晚上兩母子還要藉由玩耍來連絡親子感情,心裡不禁欣慰我的小傑懂事多了。  唉,他爸爸身體不好,等到發現罹患癌症人走得也快,回頭想想也幸好如此,以我們家的經濟狀況無法讓生了重病的人還能夠繼續拖下去,這點小傑他爸算是良心了。  我站在水槽邊洗碗邊想不經意發現黛華的手臂上有幾處咬痕,不禁好奇的問道:  「怎麼咬成這樣?是小良咬的?」  黛華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一笑置之也沒怎麼解釋。接著我還發現她的頸子也有一些指甲抓出來的舊傷,但結痂已經掉了所以不注意的話倒不是這麼明顯。男孩子的活動力總是比較大,這年紀使力也不曉得自製,一些不小心碰撞的瘀傷總在所難免,但用咬用抓的就少見了。  我暗暗自嘲,那些傷看起來還比較像情侶廝混時留下的。  晚飯過後,黛華跟小良在客廳聊沒幾句話,小良就吵著黛華要回家,母子倆告謝完就匆匆回去了。小傑似乎很高興多了個年齡相仿的伴,整個晚上不停的說著小良懂得事情很多,他媽媽跟他玩騎馬打仗如何如何等等。看他興高采烈的模樣我也替他感到高興。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兩個男孩子很快就從鄰居變成要好的玩伴,小良和小傑兩個經常躲到房裡關起門來竊竊私語,連我送個水果敲門都相應不理,聽黛華說小傑去他家時兩個小傢夥也是這樣。起初我以爲兩人只是玩瘋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廚房料理晚餐時,小傑從背後突然抱住我撒嬌說道:  「媽,我晚上想跟妳一起睡。」  「幹嘛?自己睡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跟媽媽睡?」  「小良都跟他媽媽睡,我也要啦!」  我心想小孩這年齡都好模仿,拿到手的新玩具就馬上去向玩伴炫耀,弄得每個孩子都想要同樣的玩具,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我答應讓他晚上跟我睡。  不過這個晚上我卻有些不習慣,小傑他爸還在世的時候早在他剛上國小的時候就要求他自己睡一張床,目的是爲了讓他養成獨立的習慣。這麼多年下來我已經不記得跟兒子同榻是什麼感覺,一向冷清的床鋪突然多了個人躺實在很奇怪。  所以當晚我不若往常這麼容易入眠。就在我翻覆不定終於感到疲累逐漸泛起睡意,隱隱感到大腿有些冰涼,時序正值夏秋交錯,我以爲是天氣稍轉涼也沒什麼在意,轉個身換成側姿背對小傑。沒多久我感到有一隻手掌貼在我的大腿上,我想大概是小傑睡姿不雅才擱在那,這麼一幹擾睡意又淺了。  不過當我察覺小傑的手正顫抖著,不禁感到有些不對勁。他在背後輕輕的呼喚:  「媽……媽……等我……」  原來是在做惡夢,心情一鬆坦自己都覺得自己疑神疑鬼實在好笑。  小傑忽地整個抱住我,讓我想轉過身子也沒辦法,他一隻手剛好又要命的壓在我的胸脯上,下半身還隱約感到鼓脹物緊緊地貼住股溝。我心裡雖駭然卻也苦無良策只能悶不作聲,不幸中的大幸是小傑還小身高不足,否則貼住的就不是臀瓣中間了,恐怕……  他的小手正巧壓在乳頭上,我雖穿著輕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這個姿勢下不消一會兒,身體已經有一半發麻。  「小傑,小傑,你醒醒。」  兒子並沒有應聲,我只得奮力推開他,就這麼一動之下我發現下體竟滲出少許黏稠液體,他老爸死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給男人抱住,不-應該說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兒子也會有反應?我感到無比的羞愧,趕緊起身到浴室沖洗,那晚我在那裡隱聲哭了起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罪惡感作祟,但卻是首次爲自己寂寞的守寡歲月感到莫名的淒涼。  第二天兩個小孩相邀一起上學去,黛華閒著沒事過來串門子,我們倆個女人就乾脆喝個下午茶輕鬆輕鬆。聊著聊著話題轉到男人然後不自覺又聊到彼此破碎的婚姻。  「男人婚前婚後判若兩人,到手嚐過的從來不會珍惜,小良從小就把他當英雄崇拜,但事實上連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這來找過妳們嗎?」  「沒有,我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說到前夫,看得出來黛華仍是憤恨不已。不過我就不同了,我很愛小傑他爸的,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身體差,年紀輕輕就撇下我們母子相依爲命,這還不悽慘嗎?  「你們之間的事小孩應該都不清楚吧?」  「就算知道也不多,說到這個就是令人傷心的地方。畢竟是父子,小良實在很像他爸,任性起來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樣?沒有了父愛我只能在各方面盡量補償他。」  黛華似乎欲言又止,頓了一會接著又說:  「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  「五年有了,一個女人家獨自撫養小孩其中的辛酸實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之。」  「這麼多年來難道妳都不需要?」  「呃……妳說什麼需要?」  「那個啊……」  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邊臉不紅氣不喘輕輕吐出『性需求』三個字,當下我轟然覺得從臉熱到胸口。  「妳都沒想過?怎麼可能,我們都是正常的人,而且還這麼年輕。」  她說著突然伸出手往我胸部掐一把,我嚇一跳整個人愣在那。  「妳看妳身體還這麼有彈性,皮膚又白,如果沒有男人,火一來可是會讓人發瘋的。妳總不能凡事都自己來吧?徐姐,咱們都是女人,姐妹淘說說這些秘密話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確定我跟她有這麼熟。不過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打中我的心坎,過去幾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情過去我就沒記性,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盼望丈夫能來陪伴我,聽我訴訴苦聊聊心事,那種突如其來的寂寞感騙不了自己的。這當然是癡人說夢了,人死不能復生,這也是身爲人婦卻沒有另一口子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剛離婚那段時間每個晚上我都睡不安穩,所以我讓小良陪我睡。唉,有時候半醒半夢之間我還以爲旁邊睡的是他老爸呢。」  她看我沈默不語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點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雖然還年輕,但咱們心裡都清楚,誰要娶個女人帶個拖油瓶回家呢?時代再不同,這個觀念還是不會改變,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我們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茶涼了。」  她啜一口花茶將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應該說我們。這番談話將兩個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來,失敗的婚姻對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擊。  「妳看過妳兒子的小雞雞嗎?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這個嘛……男人的東西還不都那個樣,沒什麼分別的。」  「呵呵,徐姐妳應該是初戀就結婚的吧?」  「這妳也能猜中?」  「當然啊,男人那話兒不是每一隻都長相一樣的。小良的東西就比較像他外公的。」  這句話聽得我臉紅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麼表情啦,小時候我爸上廁所門沒關好我偷看到的,妳以爲……」  我鬆了一口氣:「要死啦,不早說,差點被妳嚇死。」  我們兩個當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下午茶的氣氛轉眼變得趣味橫生。黛華接著形容男人如廁習慣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貼近的牆壁有的是看著那話兒,還有的會趁這時候理毛,聽的我笑到喘不過氣來。  「男人那東西真的都不太一樣?不就……一根棒子那樣……」  「雖然都是棒子,但有的硬起來就彎彎的,有的像黃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喲?」  「徐姐妳不知道對女人來說,彎彎的那種最好,辦那事的時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種,小小年紀那個地方已經很嚇人。」  我猜想她們倆母子應該都一塊洗澡,接著腦袋就出現這樣的畫面。真沒用,我猜我又臉紅了。  傍晚一到,我們各自回去張羅晚飯,經過下午的相處,我對黛華的印象完全改觀,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許多。  小傑一放學就跟小良關在房裡,想起下午兩個女人的話題,我實在很好奇兩個男孩子說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傑房間外豎起耳朵,兩個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聽得到。  「真的,結果咧?」  「呃……她以爲我在做夢,不過我真的嚇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這樣,現在就不會了。這次你就照我剛剛說的做,不要忘記了。」  「真的要做嗎?我怕……」  「拜託,不要這麼沒用很好玩的啦!你都沒有覺得很興奮嗎?」  「有是有啦,可是你都這樣跟……」  「那還用說,她喜歡的要命。」  這兩個小鬼到底在說什麼我聽的一頭霧水。  「你不是說她都叫的很痛苦?那怎麼會喜歡?」  「唉呦,你很笨耶,女生喜歡就會這樣,你以後就知道。」  該不會是在學校欺負女同學吧?找個機會我得問問小傑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回去了,我媽等我吃飯,明天我拿個東西給你看你就知道,你記得要告訴我喔!」  我趕緊躡手躡腳回到廚房。  晚上小傑又跑來跟我睡,這孩子不知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小說還是怎樣,今天晚上我又要難以入眠了,想起昨晚他做惡夢抱住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捨不得,只好叫他先去洗澡再上床。  聽著浴室的潺潺流水聲,我想起黛華下午提到小良的生殖器形狀,卻不知我那寶貝兒子的又是什麼德性。我站在浴室門口猶豫半天,掩不住好奇心終於還是悄悄地把門開出一條縫。裡面霧氣騰升,小傑光溜溜的正在抹沐浴精,這個情景讓我有些意外,現在的孩子真早熟,國中二年級的身材就像個小大人。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體,想盡快找到答案,而小傑剛巧洗滌到這個部位,他的手從搓洗慢慢變成套弄,那話兒很快就翹起來,眼前的畫面一會功夫就超脫我的想像之外,我簡直可以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陰莖硬起來的樣子,不過兒子的卻是頭一遭,我想趕緊合上門結束偷窺但偏偏兩隻腳動彈不得,我的目光就是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一番掙紮後我艱難的下定決心,忽然瞥見小傑在滿是霧氣的鏡子上寫下『媽媽』兩個字,我只感覺腦海『轟』的巨響,再也顧不得什麼匆匆的逃離那裡。  奔回房間躺在床上,腦海仍迴盪著小傑胯下男人的象徵,這孩子幼年花生米大小的生殖器居然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身爲母親的我一下子還是無法將長年的印象與剛才的畫面做串連。  心跳快的讓我的情緒無法平息,我的臉發燙身體在顫抖,甚至已經記不得他那裡到底是什麼形狀,他手部猥褻的動作仍久久揮之不去。他在鏡子上寫那兩個字意味著什麼?難道小傑把我當成性幻想的對象了?我實在不敢想像下去。  儘管難以撫平心中的忐忑不安,小傑輕巧的腳步聲已由遠而近,片刻功夫他已經躺在身旁,空氣中飄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精香味,我緊閉雙眼裝睡腦袋裡是一片空白。  「媽,妳睡了嗎?」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輕搖,我幾乎要停止呼吸哪敢應聲,希望他沒發現我在發抖。  過一會兒,小傑搭在腰上的手緩慢的往我胸脯摸上來,整個手掌貼在乳房上一會捏一會摸,動作顯得相當生硬,我雖然覺得不對勁,但又想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驚魂未定之際他抽回手接著掀起我的睡裙,手掌開始在我的臀部上不老實起來。我暗自猜想他這個年齡難免會對異性的身體產生興趣,現在他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我只好沈住氣但又祈禱他不要碰到「那裡」。  不過該死的是好的不準壞的偏偏又靈驗,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縫上遊上遊下,不過經驗生疏有時錯把肛門當成陰戶搓揉,但有幾下還是命中,那部位敏感的神經馬上把那種羞恥感傳遍全身,我身體大概是顫動了一下,小傑受到驚嚇很快收回不規矩的手。  我趁這個時候把身體轉爲仰上,心想這樣他大概就不會造次。  不過沒一會,他的手又摸上胸脯,這孩子到底在做什麼,我在心裡不住暗罵就算好奇也該適可而止。這次他大膽的探進衣襟,手指揉著乳頭不放,乳頭不堪玩弄很快就硬起來,不斷襲來的搔癢讓我就快叫出聲來,情慾幾乎就要失守。  幸好在這個節骨眼他終於停下來,我才慶幸得以鬆一口氣,誰知道他熱呼呼的身體直接貼過來,下體頂著我裸露的大腿扭動的越來越快,我當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心裡也清楚這個時候只要牙一咬就可以挺過去,一方面又不忍……我實在不知道別的媽媽是怎麼應付這個情況,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裝睡。  小傑興奮的發出呻吟,半夜三更這是多麼撩人的聲音,我併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下,好在他沒有維持多久就繳械,我的大腿早已黏不拉達。  喘息平順後他慢慢擦拭我腿上的精液,但之後並沒有馬上躺平,手在我胸部摸幾把呆坐半刻才決定好好睡覺。很快的,小傑鼾聲大作,我悄悄溜下床躲到浴室脫下內褲,那個地方早已留下黏稠的汙漬。這一夜,我望著鏡子上的「媽媽」心想我要失眠了。  隔天,小傑直到出門上學前都不敢跟我說話,這孩子心思單純應該感到心虛吧?我決定問問黛華,她的狀況跟我差不多,應該也有類似的經驗,我想知道她有什麼好方法應付發育中的男孩子這種偏差的行爲。  不過真的面對她的時候,我又羞於啟齒了,這種事要我說出來那才真要命。  「徐姐,妳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  能睡好才怪,直到天微亮我才稍微合一下眼。  「是……是啊,整個晚上都睡不沈。」  「睡眠對我們女人來說很重要的,睡不好容易老,妳沒聽過「美容覺」嗎?不管白天怎麼勞累,晚上一定要睡好,不然……」  「黛華,有件事我想問問妳。」我打斷她。  「呃……好,什麼事?」  「妳家小良……晚上都跟妳一起睡?」  「是啊。」  「睡到天亮?呃……我是說,他的睡姿怎麼樣?唉,這要怎麼說。」    她一臉狐疑盯著我看,我整個臉又燙起來了。  「徐姐,我聽不懂妳的意思,什麼睡姿怎麼樣?這個年紀的男生哪有筆直到天亮的?」  「他半夜會不會……手……手亂放……?」  她先是一徵,然後吃吃的笑:  「哎呦,妳是不是要問小良晚上睡覺手會不會碰到我身體?呵呵,瞧妳緊張的,這也沒什麼,睡著的人哪有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那……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妳說小傑故意去碰妳?」  我巴不得當場有個洞讓我鑽進去,她的用字一定要這麼露骨嗎?她看我如坐針氈心裡大概也猜出什麼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想死的時候。  「其實我也碰過這種情形。」  「真的?小良也會故意去碰……」  「準確的說不是碰是摸。」  接下來的幾秒鐘好像一世紀那麼長,黛華顯然也有過這種尷尬問題,差別在於她是怎麼處理這件事。  「男生到了青春期就是這個樣子了,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孩子沒有爸爸,作媽媽的怎麼教都很尷尬,所以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是男孩子發育過程的過渡期。」  「萬一……萬一……呃……我是說……」  「男孩子……尤其是這年紀的男孩子,對這種事都一知半解,摸完就發洩出來,人家說女人獨力養小孩最難的我想大概就是這件事。妳慢慢會發現小傑會偷偷看一些A片或是書,媽媽又是他身邊最親近的異性,不好奇才有問題。」  她這麼說也不無道理,但我怕的是性衝動,萬一……我該說我怕的其實是自己嗎?  「妳不害怕嗎?」  「我們家小良剛開始只會偷瞄我的臀部不然就是在晚上偷偷摸我的胸部,剛開始我也很睏擾,直到我發現他偷藏的A片跟成人雜誌,我猜想他只是對異性身體好奇……徐姐,小傑摸妳的時候,妳會不會興奮?」  「這……亂來,怎麼可能……」  「我們都是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會有感覺?如果妳沒有阻止他,他照常摸下去,有感覺很正常吧!」  我突然很後悔問她這個問題,這個話題已經觸碰我多年來內心的禁忌,沒有性生活的正常女人怎麼能稱作正常?我也有需要,每次手淫之後換來的是更加空虛的懊惱,這種苦悶會直到下一次再發生時。  「算了算了,不要說這個。」  我匆匆做完結論,但這一席話事實上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我不能讓小傑對我做出什麼不合乎常理的事,雖然我明明知道這種不合乎常理通常有兩個字統稱,但我沒有勇氣說出來,也不想去碰觸。  「徐姐啊,小傑現在才國二,問題還會持續一段時間呢,妳有沒有想過如果直接糾正他會怎麼樣?會不會造成他往後在這方面的障礙啊?」她臉色一沈悠悠的說:「這也算是單親家庭特有的苦惱問題吧,唉,有些事實在無法對外人說,單親就已經是不正常了,妳又怎能希望什麼都正常呢?」  看著她,我深深覺得她語重心長,暗暗猜想她跟小良應該有著我不知道的一面。想到這裡我背脊一涼,昨天晚上小良跟小傑的對話乍聽下沒什麼異常,但隱約之間卻似乎大有問題。  依稀記得那時候小傑說:「她以爲我在做夢,不過我真的嚇死了」前晚小傑不是睡在我旁邊說夢話嗎?後來小良對小傑說:「我第一次也是這樣,現在就不會了。這次你就照我剛剛說的做……」  我忽然懂了,黛華跟小良之間一定有什麼問題,這絕錯不了,不然小良怎麼說「我第一次也是這樣……」,難道她們母子倆早就已經……已經……  不會不會,這太可怕了,我想到哪去了,什麼時代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萬一恰巧就是,那……小良在教小傑什麼?片刻間,我的心整個沈下去,思緒陷入一片紊亂。接下來的幾分鐘,我不斷推翻自己的想法,在我釐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之前,我草草的打發黛華回家去,一個人在客廳坐整個下午。  傍晚之前,我來到小傑房間,兒子身上熟悉的汗味滿滿的迴盪在這裡,我在他的枕頭下發現一本閣樓雜誌,接著陸續在抽屜裡找到幾根香煙、幾本過期的花花公子,還有幾封對象是小女生的情書,這些收穫使我不得不承認,孩子總是長大了。最令我錯愕的是,他的確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花生米了。  小傑放學回來後只有簡單一句「我回來了!」就一個人躲進房間,會不會是急著去翻翻那幾本成人雜誌呢?發育中男孩子的精力真有這麼旺盛,上課都不會累的嗎?  我在廚房胡思亂想,小良走進來我絲毫都沒有察覺,直到他一手拍在我臀部上。  「徐阿姨!」  我猛回頭一看是這小鬼心裡就有氣,毛手毛腳一點規矩都沒有,我也懶得理睬他。  「徐阿姨妳有心事喔?怎麼都沒聽到我叫妳?」  「你要找小傑?」  「不是,我媽叫我來跟妳說,她煮了晚餐要妳跟小傑一塊過來吃。」  也好,我現在也沒準備晚飯的心情。  「跟你媽說,我們馬上就過去。」  他點點頭兩隻眼睛還瞄著我臀部,我直想一巴掌揮過去。他發現我怒氣騰騰也不敢招惹隨即離開廚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禁苦惱這頓飯怎麼嚥得下去呀。                (二)  「小傑,劉阿姨煮好晚飯,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過去。」  我在小傑房門外叩著,也不見他應門,我心裡的鬼又冒了出來。  他是在自慰還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貼近門,房門忽然打開,小傑站在門口一臉錯愕望著我,我嚇得心臟差點沒掉出來。  「媽,你幹嘛?」  「我……我……沒有啊,你好了嗎?」  他伸手貼住我額頭。  「媽,妳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沒有啦,剛剛在廚房忙,你好了我們就過去吧!」  幸好他還小沒那個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後猛拍心口吐大氣。  黛華的手藝出乎我意料的好,小傑囫圇吞棗三兩下就吃了兩碗飯,黛華還一直幫他夾菜添飯,倒是我實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飯菜不合口味嗎?怎麼一碗飯還滿滿的?」  「沒有啦,好像有點感冒所以沒什麼胃口。」  「對啊,剛剛整個臉紅通通的,她還說沒什麼呢。」小傑的幫腔讓我心驚肉跳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細打量我。  「不會啊!徐阿姨臉色很紅潤哩!」  「吃你的飯,管這麼多幹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廚房洗一洗。」  黛華的解圍真是及時雨,經過下午的一番談話現在我感到兩人又更親密了。  飯後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進廚房,母子倆在廚房善後。作爲賓客,哪有坐的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傑到廚房拿塊抹布來擦桌子,我則幫忙將椅子歸位。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小傑以爲他把我交代的話忘記,我除了搖搖頭也只好自己去拿。  來到廚房門口我發現小傑神情專注怯怯的靠在門邊一動也不動,連我走近他都沒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樣根本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塊抹布杵在這等什麼?」  他大驚失色眼神怪異匆匆忙忙從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氣又好笑,這孩子看什麼這麼專心,輕輕碰他一下就嚇成這樣。我旋即探頭往廚房裡頭看,黛華恰巧背對著我,似乎剛把用保鮮膜包裹好的菜盤放進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後,一隻手居然毫無忌憚正伸進她裙內。  眼前突如其來的畫面讓我腦袋像是停了電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僵在原地動也動不了,我終於知道小傑剛剛怎會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媽媽呀!  黛華關上冰箱只是不以爲意的撥掉他不規矩的手。  「你幹嘛?被徐阿姨或是小傑看到很好嗎?」  小良一臉急色摸著腦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沒什麼關係。」  「平常摸得還不夠嗎?你給我小心點,胡亂跟小傑說些什麼,人家徐阿姨已經發現了。」  「真的?那……她怎麼說?」  「媽媽當然要想辦法安撫她,你以爲人家的媽媽也跟你的一樣?」黛華的話更令我難以置信,她們母子倆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她稍一頓接著又說:  「你上次說的都當真?」  小良忽地環顧四週,我一驚趕緊躲到角落暗處,接著他刻意壓低音量說:  「媽,妳幫我嘛,妳答應我的,我們上次不是說好了?」  黛華沈默一會兒,皺著眉頭:  「你實在是被我寵壞了,跟你爸一個色樣。」  「好啦好啦,就這一次,妳一定要幫幫我。」  「可是……這樣很缺德,自己這樣門關起來就算了,還拖人家母子下水,我總覺得最好不要。寶貝,我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臉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會死,媽,妳不幫我誰幫我,難道妳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麼壞事?」  「難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簡直一個樣耶,年紀這麼小兩隻眼就老往人家那裡盯,活像蒼蠅見到甜的,媽媽的你還看不夠嗎?我就是怕你不學好對別人做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沒感覺有差啊!」  聽到這裡我全身發涼,原來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這對母子原來別有居心,我第一次見到她們就覺得怪異,沒想到母子兩個都不懷好意,我跟小傑這下不僅引狼入室更是誤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敗兒,你老爸什麼時候像我這樣要什麼給什麼?有哪一次不讓你稱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應了?不許反悔喔!」  小良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喜孜孜直往他媽媽的嘴上親,黛華往後退眉心一皺,  「不是告訴你舉止要千萬小心注意嗎?難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媽媽搞過?不對,等等……」  她推開撲在身上的小良,臉色警惕起來,「你這小子該不會把這些事都告訴小傑了吧?否則他怎會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給我老實說,不然休想我會幫你。」  小傑……小傑是故意的?  「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啊,小傑說每次偷看A片小雞雞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告訴他……他……」  「告訴他什麼?」  我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可錯過的環節,豎起耳朵聽下去。  「我告訴他……只要讓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樣做就會好多了。」  天啊!這是一個國中生會說的話嗎?我們小傑這麼乖巧單純,他這麼教他豈不是把他帶壞了,怎麼可以叫他做這種違背倫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邊聽著心跳一邊加快,當我實在無法再聽下去準備現身豁出去怒斥這兩人時,只聽小良又說:  「媽,小傑真的很可憐,徐阿姨以爲他兒子只要乖乖的唸書什麼都好,我們現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來沒地方發洩一下才是大事。小傑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這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小良說的話像個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聲,雙腳登時發軟頭暈目眩。  「所以你就設計他去摸徐阿姨對不對?」  「是他自己問我要怎樣才能跟媽媽做的,我哪有設計他?他每次都說徐阿姨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讓她知道他有這種想法。」  「你都沒有跟他說我們的事?」  「我只說晚上都跟妳脫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現場除了兩個沈默的母親,只有小良意猶未盡接著說:「妳就不知道,小傑聽我這麼說完之後,還很興奮問我要怎樣才能像我這麼做,我說了一些方法時他兩隻眼睛都在發亮,還偷偷告訴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傑看起來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  「媽,這妳怎麼會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翹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當下我再也聽不下去再也無法待在這片刻,也顧不得一路狂奔會發出多大的聲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亂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縮在牆角多久,家裡沒有開燈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個稱職的母親嗎?過去我一直以爲我是,早上天還沒亮就起床準備早餐,送孩子上學後回頭要趕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還沒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飯,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單親媽媽的角色雖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爲一切的忙碌都是爲了兒子,這是我承擔一切的起點與動力。但是當妳突然發現原來妳並不是個好母親,那是個天大的打擊而又是難以接受的事實。更可笑的是,兒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從別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卻永遠也做不到。  腦海想起小傑在浴室鏡子上寫上「媽媽」兩個字,現在想起來我的心整塊揪在一起,沒有丈夫的依靠,這種問題讓我感到無助,在找到法子面對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聲大哭一場。可悲的是,連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靜下來,我才想起小傑剛剛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沒有回來,於是奮力的撐著麻木的腰桿站起來,我駐足在他房門外,門緊閉著,隔著一片門闆我知道他在裡面,舉起的手懸在半空中遲疑著該不該敲門,最後我還是放棄,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真怕他問我剛剛小良那樣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說小傑曾偷看我洗澡,在這私密的空間光著身子已經讓我無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爲我睡不著,但卻很快感到睡意漸濃,眼皮沈重的不得了。  「還在睡?妳看妳這麼大人了還會賴床。」  朦朧中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識裡思索聲音的主人是誰。  「妳醒著嗎?還是裝睡?我知道妳最會裝睡,妳醒著對不對?」  這個男人是誰?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  「好吧,再不起來我就要懲罰妳了。」  我感到有一雙手摸上我的胸脯,一會兒將雙乳揉擠一團一會兒使力的搖晃,接著濕熱溫滑的東西含著乳頭,我想叫但不敢,那種舒服又羞恥的感覺傳遍全身。  「妳能裝就裝吧!不聽話的人就要受懲罰。」  聲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撫著臀部在四處拂掠,最後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處,他用兩三根手指不斷指壓,不一會我感到那個部位好濕好濕,他順勢把我的內褲褪下,下意識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我沒有氣力抵抗。  「現在我要拿出棍子來處罰妳,就算會痛妳最好也不要出聲,把媽媽引來我決不會饒了妳。」我聽到解開拉鍊的聲音,硬挺的東西抵著陰唇已作勢衝撞。  媽媽?我的媽媽?那這個男人是……爸爸!?  我一驚睜開雙眼旋即坐起身來,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惡夢?是惡夢,不,不是惡夢。我突然憶起小時候唸國二時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早上。母親每天早上總是會來喚我起床,我一向貪睡賴床所以都裝睡打諢,有一天母親生病,那天早上換父親來叫我,我繼續裝睡,父親就像夢境那般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後來父親粗暴的插入,下體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極力忍住繼續裝睡,但爸爸動作越來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媽媽才發現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兒,兩人因爲這件事大吵最後離婚,這件發生在我童年的事爲往後的人生帶來很大的影響,雖然我努力要忘記,多年來我也終於不再想起這件事,但陰影仍在,結婚後我都會藉著裝睡來逃避丈夫夜夜求歡的需求。  終於有了小傑後,丈夫雖然仍對我疼愛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無法放開心胸來滿足他,至少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但我意外發現自己只是對正常的性愛方式得不到滿足,因爲我偷窺丈夫與鄰婦苟且的時候,我濕透了,高潮狠狠地來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這輩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悅。  小傑他爸瞞著我跟隔壁的婦人暗地過著低調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沒有揭穿,我還是深深愛著他,因爲這是我唯一能補償他的方式。後來丈夫得了攝護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繳了多年的白捲。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夢到了這些不堪的往事。那個變態的餘燼至今仍纏繞著我不肯罷休,惡夢使私處泌溢著愛液,身體流著跟爸爸一樣的血液讓我感到厭惡,我必須喝一口水好好冷靜冷靜。  瞥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是淩晨兩點,窗外下著雨,我推開小傑的門想看他有沒有蓋好被,房間的燈光昏暗,隱隱看見他跨間鼓脹的部位,那塵封已久的性慾竟在此時湧現,輕薄的睡衣下我的身體開始發燙。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對兒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視線始終無法自那隆起處移開。小傑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時會不停喊著媽媽……媽媽嗎?無處發洩的苦悶會不會讓他無法集中在課業上?我是這麼的了解無處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試著按耐矛盾的情緒,想起小傑對小良說我不了解他,一個青春期發育中的男孩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壓著媽媽赤裸的身體?如果媽媽能解決兒子的睏擾,只是幻想應該沒什麼關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點的喪失,我嗅到危險的氣味,雖然兒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極力告誡自己保持冷靜,但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撫著乳房,手指深深陷進胸脯,啊……空虛惆悵的肉體栓不住饑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沒有關係,如果這樣可以解決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兒子來取代吧!  我的手開始不聽使喚地輕觸下體,當手指竄進內褲,那裡的毛叢早已濡濕一片,哀怨的陰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牽動全身神經,我不自主的發出呻吟。  啊!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駭然起身放開雙手。  我慌張逃離小傑房間,把自己關在房裡,我怎能用這麼淫蕩的表情面對小傑?但身體是誠實的教人心酸,跨間難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聲啜泣起來。    次日,我預先準備好早餐就躲回房間,小傑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這個媽媽吧?直到他出門上學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氣。不過,我心裡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躲過早上那晚上又怎麼辦?萬一又像昨晚差點失控……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我坐在客廳發呆思緒像栓不住的野馬,腦海又浮現昨晚的畫面,我失了魂的當下黛華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沒來應門?幸好門沒鎖。咦?妳身體不舒服嗎?」  我瞥她一眼,閃躲她關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臉色這麼差?沒睡好還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較差些。」  經過昨晚之後,現在我對她更加提防,這跟兒子不乾不淨的骯髒女人我又怎能把她當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現,自己卻心虛了。  「來!」她扶著肩膀讓我坐在沙發上。「讓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想不到這門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還來不及拒絕,她的手駕輕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會功夫的確讓我感覺輕鬆起來心防也逐漸潰堤。  「吶,我除了煮飯燒菜這項手藝也是一絕喔。」  肌肉一放鬆整個人果然登時舒服泰半,我不自覺瞇起雙眼。她從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我不得不承認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受用的服務。  「如何?比較舒服了?」  「嗯……是啊……」  「現在妳躺下,我比較好出力。」  我順從的趴在沙發上,她隨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輕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鬆越體認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這幾天我比過去幾年過得還辛苦。就在這個當頭,我感到裙子被掀起來。  「黛華,妳……這……」  「唉唷,我們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會跟妳收錢。」  她自顧自的將我的內褲褪到小腿,雖然都是女人但心裡總是怪彆扭,不過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馬上又把我征服。越趨酥軟的身軀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會在大腿內側一會在臀部上揉壓,每一吋肌膚經過按摩都似化開來。接著她讓我轉身仰臥,胸罩被她輕巧的卸除之後,雙腿也絲毫不費力的聽命漸開。  黛華的手好似挑逗般在雙峰上遊走,我沒來得及做好準備逐漸甦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罷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點也不像生過小孩,就連妊娠紋也沒有,我真是羨慕呢。」  這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應酬她,只盼望她繼續所以隨便點點頭然後噤聲不語。她的手順著胸圍滑向小腹,並有意無意的在私處週遭遊蕩,當手指終於停駐在洞緣,我居然因爲期待過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後手指湊巧而不費力的就滑入陰道,久違的充滿讓我如獲甘霖。  「妳看這裡還這麼緊實,大概是因爲太久沒用了,呵呵,討厭,我這樣說好像妳老相好似的。」  說歸說,她並沒有放緩動作,大約用了兩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個銷魂的感覺令我大感受用,正當漸入佳境之際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虛感很快全面侵蝕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飢渴忽然感到柔軟溫暖的身體整個壓上來,我半睜眼瞥了一眼,天啊!黛華已經脫得精光。  我雙眼閉的更緊,內心直想逃避。  她讓自己的身體不斷上下滑動,同性之間肌膚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她碩大的乳房壓迫著我的胸脯輾磨,下體也如法泡製,一切來得這麼自然,我失神摟住她,接著四唇交貼彼此的舌頭在口腔裡纏繞。當她再度把手指充滿我的陰道,壓抑已久的慾望像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嗎?女人的穴天生要用來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濕得很呢。」  不要,不要了,放過我吧!  心裡雖這樣想,但我的身體卻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腳分開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在這場變調的按摩戲碼中,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躺在砧闆上任人魚肉。  「難受嗎?妳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對不對?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實?」  我慌亂的搖著頭,但那違背生理的盼望。身體上的壓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華撐住身體改採跪姿對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撲來。接著她抽出埋在陰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覺到其他堅硬的東西在我的陰唇上磨蹭,那裡彷彿是發電機,電流很快傳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攏雙腿但馬上又被分開,一個不注意,粗大柱狀物結結實實的挺進來。    「啊……」  黛華插了什麼進來……好滿好脹,這種感覺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過了,我弓起腰去適應短暫的撕裂感。  那個硬東西魯莽的進進出出,我下面一定濕透了,除了那個東西我已經感覺不到陰道的收縮,就像是溶化了一樣。黛華把我的乳頭含進嘴裡,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來越快,我聽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燙,越是壓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聲。  「啊……啊……啊……」  下體的衝擊力道意外的不像一個女人,有一雙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體讓陰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劇烈搖晃,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對錯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見你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樣,你看她發浪成這樣。」  什……什麼意思?失神間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黛華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卻臉不紅氣不喘,我下意識朝跨下望去,瞬間我睜大迷濛的雙眼看著小良正在我身上奮力使勁,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體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淩遲。下一刻,小良朝我獰笑。  「徐阿姨,妳好緊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他……  「哦……哦……嗯……」原來這就是粗壯年輕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攪的感覺。  「啊……用力……用力……」可惡!混蛋,好深,好滿,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蕩起來,弄得我也癢起來了,等會別忘了讓媽媽來收尾。」  爲什麼會……太變態了,小傑的同學,黛華的兒子,他那根……啊……  「再來……再來……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爲何一點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點……混蛋,再用力點……」我真想死,就讓我死了讓我就這麼死了吧!  黛華騰出手玩弄我的乳頭,母子上下夾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結束後我也沒那個臉說什麼不是了。  「喔,寶貝快點啊,媽媽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寶貝,快!快抽出來!」  小良猛一抽身,陰道虛弱的無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華眉頭一皺,表情倏地化爲舒泰。她們……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妳也該嚐嚐血濃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儘最後一絲的氣力傾注在他媽媽身上,不消數次衝擊,精液全數挹注在黛華的體內。小良竭力抱住母親身軀的同時,我哭了出來。  「妳們……妳們……」  我感覺不到終點,體內卻還存留旺盛的馳騁慾望,怨恨、罪惡與羞恥交叉襲來,理智一點一滴回復讓我崩潰。  「怎麼可以……妳們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責,但她們赤裸交纏的胴體讓我心浪意馳,剛才我不也參予了她們?我一絲不掛頭髮散亂的模樣又是哪門子義正嚴詞?  「徐姐,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妳千萬不要恨我。」黛華喘著氣對我說。  「徐阿姨,做都做了,妳也舒服過了,以後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輕人回復的快,馬上就幫忙答腔。  「閉嘴!你要留在裡面多久,還不拔出來?」黛華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話兒垂頭喪氣的離開母親,黛華迅速抽幾張面紙摀住黑壓壓的私處。  「還不趕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著散亂的衣物在一旁穿著,黛華清理完撫著我的肩頭說:  「我們都命苦沒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兒子妳難道信得過另外一個男人?我是這麼想啦,火來澆熄就沒事了,用不著想太多,否則要一個男人幹嘛呢?不就是這檔事而已?再說這樣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一邊幫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釋小良對我做的好事,卻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們母子剛剛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來吧!很快妳就會習慣,性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兒子我自己知道,妳放心吧,這件事他不會到處張揚的,尤其是小傑。」  我顫抖的雙手吃力而緩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訝異心裡竟沒有原先預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親,卻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滿鄙視,我不確定這是否因爲我終於也像他一樣。  小良意猶未盡摸著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經準備好再次登門入室,一雙賊眼在試探我是否會默許。  「把你的髒手移開。」  「徐姐,妳靜下心想想我說的,身體是自主的,多加限製不一定對,就當受騙也罷,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母子倆就像沒出現過般消失,客廳再度回歸平靜,但我的心卻更亂。望著空洞的客廳,方才的畫面一一重現,逾矩的性愛讓我重溫高潮,發生的很快結束的也快,過程雖然短暫,但我的身體到現在還維持在高亢的狀態,望著顫抖的雙手我無法解釋。  難道我真是淫蕩的女人?隔壁那對母子剛剛才在這裡脫掉我的衣服,爲丈夫守住的肉體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現在空氣中還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爲什麼我就是哭不出來?我不斷尋找應該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爲什麼竟是徒然無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傑回來前湮滅證據才行。至少,我得穩住這個母親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軀,我拿起香水往客廳亂噴,然後細心擦拭沙發殘留的汙漬,最後,當我收拾完畢躺在浴缸裡,終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傑,在兒子面前應有的尊嚴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惡,表面高尚的母親實際上是骨子裡浪蕩的女人,淚水因此決堤了。  哭了好一會,浴缸裡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緒也冷卻了,心情也暢快許多。  該準備晚飯了。  小傑回來後,並不像往常總是喊著:「媽,我肚子好餓!」,他待在房間裡出奇的安靜,大概還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吧?對我來說,相較於今天的經歷,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我總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吧!  「小傑,你回來啦!」我決定面對他,身爲媽媽有責任解開他的心結。  「怎麼了?」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當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還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聽我一說他的頭低下,好吧,凡事總得有個開始。                (三)  「其實,媽媽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這件事,我的感覺跟你一樣,並不會因爲我是媽媽所以清楚該怎麼看待自己看到的。但是兩家做鄰居恐怕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爲了以後長久的相處,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小良都跟你說了什麼?」  小傑的腦袋垂的更低,我猜想他在思考怎麼開始說,所以我耐心的等候著。  一會兒,小傑終於開口說:  「那個晚上去他家吃晚飯前,小良在房間告訴我,那天早上本來要拿…拿劉阿姨穿過的褲子給我看,但是他忘記了,後來又說晚上會給我看『精采』的。」  褲子?小良指的是黛華的內褲吧?  「吃完飯他對我眨眨眼,接著妳就要我去拿抹布,小良在廚房門口要我好好看著,結果就…就…」  原來這是小良對小傑預定好的「表演」,結果我誤打誤撞也趕上了。  「那之前你們在房間裡都在說些什麼?」  「呃……沒什麼……」  「是不是要媽媽也像你影片裡的女人那樣做?」  他大驚失色,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我也知悉。  「不用害怕,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我遲疑一會兒,警惕自己現在不能退縮:  「我在你房間發現成人影片還有幾本書,你都在偷偷看這些東西?」  小傑先是大驚失色接著才窘迫的點點頭,那個模樣使我不禁愛憐的摸著他的臉。  「這樣很傷身體你知不知道?唉,青春期的時候大家都會對異性的身體產生好奇,媽媽也是異性,所以你才會偷看我洗澡對不對?」  小傑的臉色泛白不住搖頭。  「你瞧,小良不是只會對你說秘密而已,你的秘密我也知道的不少呢。」  「小良告訴妳的?」  爲了這孩子的未來,我也只好說謊了。  「是啊,我還知道他晚上和劉阿姨睡在一起都會做壞事,所以你也學他要跟我一起睡對不對?」  他怯生生的說:  「原來妳都知道……可是……我只是看過那些影片以後有點難受…所以才……才……」  「你也想要……呃,我是說……想要的時候你會自己來嗎?」  小傑一臉茫然,顯然他不了解我說的話。  「那……那裡硬的時候你都怎麼辦?」  「我不知道,就…那天晚上睡妳旁邊的時候,那樣子很舒服……」  我終於知道小傑並不懂得手淫,那天在我大腿上磨蹭難道是他首次射精的體驗?這個事實讓我駭然不已。  「你們男孩子不是都會打……那個……什麼機的?」  小傑難爲情的說:  「那個我不會而……而且不舒服。」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是習慣問題,思緒一轉心想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我不得不接著問:  「那麼……你平常都沒有……?」  他晃著腦袋輕輕搖著頭。  「我一直以爲我生病了所以不敢說。」  現在也許不會,但這樣下去一定會悶出病來。如果這樣一知半解以後交了女朋友豈不糟糕?雖然我並不清楚該怎麼解這道難題,沒老公可以諮詢的我只能憑自己想到什麼硬著頭皮就做什麼了。  「傻瓜,那種需求沒有獲得適當的紓解才會生病,你老看那些影片和書造成性衝動之後又沒有宣洩,這樣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欠佳,這樣功課會受到影響的。」  「可是……跟媽媽睡……那天晚上睡得很好。」  這句話他講的理所當然,小傑的單純讓人擔心。  「射精就是男孩子宣洩性慾望的方式,告訴媽媽,你是不是看到異性的裸體就會興奮?」  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你喜歡女人身體哪個地方?」  他直覺性的瞥一眼我的胸部隨即低頭不語。我驚覺他的反應慢慢地對我發展成一種挑逗,他對於每個問題的反應使我急欲發掘更多的問題,那是一種令我感到猥褻罪惡的欣喜感。  「你偷看媽媽洗澡的時候……都在看哪裡?」  經我這麼一問小傑更是坐立難安,我察覺他跨下有了反應。  「快說,不要害羞,媽媽不會責備你。」  「我……我下次不敢了。」  顯然他以爲這是處罰的前戲,但這卻讓我感到莫名的挫摺,於是我只好採取主動出擊。  「你喜歡這裡嗎?」  我指著胸前隆起的雙峰,小傑低垂著頭使我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刻意挺起胸脯再問一次:  「小傑,你喜歡這裡對不對?」  他還是沒有擡起頭來看我一眼,當我打算更進一步時,他轉過頭去:  「媽…我…我還有功課要做。」  我無法弄清楚他這是抵抗還是逃避,兩人靜默一會兒,我鳴金收兵離開他房間。  我可以肯定兒子不是同性戀,他對女人的身體有反應,既然如此我卻無法理解他爲什麼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他認爲我在誘惑他嗎?至少我知道自己的確懷抱著惡作劇的心態,但那僅止於對處男的靦腆而已。好吧,我承認我很想知道當他看著我的胸部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但是那一點也稱不上誘惑。  雖然身體不需要洗滌,但我仍在浴室脫個精光整個身子浸淫在浴缸裡,整個浴間霧氣騰升讓人感到舒適放鬆,接著下午小良在我跨間的景象再次浮現,其實我更想知道小傑在那個位置的表現,我不禁搖搖頭很訝異自己有這種想法,他跟小良年齡相仿,但對性的態度卻是那麼不盡相同。  我閉起雙眼輕柔地撫著陰唇,那裡馬上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回味年輕肉棒的幹勁跟老公那話兒的天壤之別,我心想:  「小良可是個小我二十多歲的小孩子,既然我對他能造成吸引力,那麼小傑他……」  我豎起中指緩緩地插入陰道,敏感的肉壁旋即斯癢入心。  「隔壁那對母子既然這麼對我當然也不會放過小傑的,翁黛華那婊子……」  我懷念午後肉穴飽脹的充滿感,這更強烈體現此刻的空虛,我真是不要臉,那算是強姦吧?啊……如果小傑要我……  我忽然心頭一凜抽出手指幾乎要叫出聲來:  「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他是我兒子啊!」  人雖泡在浴缸裡但我感覺自己驚出一身冷汗,今天發生那件事之後我的思緒不斷纏繞著性愛打轉,始終幻想著男人的肉棒,難道我真是太久未嚐肉味?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禁慾,我封閉的情操難道都要毀在那對母子手裡?」  我沒有答案,至少我不能堅定是否可以拒絕下一次。恍然之間,我注意到浴室門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一條縫,我明明有關門的,糟糕!不會是小傑吧?  透過門縫看到外頭黑漆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在那裡,或者躲在那裡多久了,心裡卻泛起奇妙的念頭:  「這孩子喜歡偷窺嗎?我現在一絲不掛如果他禁不住衝進來怎麼辦?」  我想確定他是不是站在外頭。打定主意我佯裝不知情起身離開浴缸,站在門前得以看到的位置兩手托起雙乳搓揉,並且不時往中間擠出乳溝盡情賣弄。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細細瀏覽,過幾年就要四十了,以一個中年女人的標準來看還頗有韻味,尤其是那令我引以爲傲既堅實又渾圓的胸部以及豐腴的臀部,走在路上總不時引來年輕小夥子輕挑的眼光。  這就是時下戲稱的「熟女」了吧?但欠缺性愛的滋潤,這幾年的樣貌確實也不如以往了。盡管如此,我對自己這個年紀的姿色還是滿意的。  隨著我刻意的扭腰擺臀我想他現在大概硬得受不了了吧?差不多了,我穿起睡衣走出浴室,恰好看到小傑房門剛要關上,那麼他確實喜歡偷窺了。  「如果他根本不懂得手淫,那現在應該活像頭野牛橫衝直撞才對。」  嘴裡這麼說,心裡卻隱隱期待什麼,我低頭看著覆蓋在薄衣下的乳房,才發現自己今晚挑了一件情趣睡衣,我不禁莞爾,心想:  「我是怎麼了?這件睡衣是老公送我的,我們還一起去情趣店挑選,他死後我都不記得有件衣服了。」  我駐足在小傑門前良久一隻手騰在半空始終敲不下去,尤其因爲我知道我在期待我不該期待的事,所以我決定讓自己好好沈澱一晚,心想明天早上一切都會通透。  但這個夜晚竟是如此漫長,我根本睡不著。這種情形在我春青期經常發生,奈何苦悶的慾火熊熊卻找不到出口,內心與身體相互煎熬,失眠就是這麼來的。躺在床上兩眼睜得老大睡意全無,床頭鬧鐘已經是午夜三點多,想起寶貝兒子不知有沒有蓋被,我決定去瞧瞧。  剛打算起身我又打住了,不行啊!萬一我忍不住做了什麼怎麼辦?另一個聲音在耳際響起:  「只是看看應該沒關係,看看就好。」  身體僵在床上開始掙紮起來,我雖然是母親但同時也是女人,如果沒有被小良那對母子……我決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身體裡被喚醒的情慾像烈火蔓延一發不可收拾,這個晚上我做了好久不曾做過的事--自慰。  經過一個晚上的摺騰,早上我睡遲了,等我睜開雙眼已經是近中午時分,小傑不知有沒有吃早餐?唉,真是罪孽。  等我梳洗完畢後第一件事就是到小傑房間,不安好心的看看垃圾筒,心裡嘀咕:  「怪事,什麼都沒有他怎麼可以安心睡覺?難道媽媽的春光秀比不上一場好夢?」我安慰自己或許他根本什麼都沒看到。  想著想著電鈴響起,我一開門翁黛華穿著一身連身短裙站在門口,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她劈頭就說:  「噢,徐姐,妳真的在家啊?看妳一臉剛睡醒的樣子,嘖嘖,昨晚睡得不好嗎?」  「妳來做什麼?」  我沒好臉色的瞪著她,但說也奇怪心裡卻不是那麼的氣她。  「妳還在氣昨天的事?妳要小妹怎麼賠償妳都行,吶,這樣吧!趁兒子上學去,我們出去走走吧?啊!不對,妳應該換一件衣服。」  她說完自顧自的竄進門來直奔我房間,打開衣櫥翻箱倒櫃。  「妳到底要做什麼?」  「真是沒一件稱頭的衣服哩……」  她的眼光在我身上飄移,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說:  「我看不如去買比較快,來,說走就走。」  她抓著我的手直往門外走,腳步匆忙害我都不記得有沒有把門關上。  ****    ****    ****    ****  來到市中心的百貨公司她拉著我直奔女性服飾專櫃,我警覺這裡賣的都是年輕女人的衣服,以爲她搞錯了地方:  「買什麼衣服要到這種專櫃來?」  她回過頭笑嘻嘻的說:  「當然是女人穿的衣服啊!」  「我看這裡賣的衣服都花花綠綠的,不適合我們這種年齡吧?」  「誰說的?」  她打發銷售小姐後逕自在展示架挑了起來。  「妳都在這種地方買衣服啊?」  她的目光緊盯著衣架上的衣服沒理睬我。一會兒,她拿著一套衣服往我身上比試,這件衣服的裙子不是短的不像話,就是胸前沒幾塊衣料,正要開口拒絕,她打開試衣間的門把我推了進去。  「徐姐妳快試試看這件。」  「不好吧,這件……」  「不要老古闆了,女人要裝扮的,尤其是我們這個年齡的女人,穿幾件性感的衣服算不上什麼吧?能穿上算是福份,不要猶豫了。」  她邊說邊替我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之間,身上僅剩下內衣內褲,她抱著我的衣服很快退到門口說:  「妳穿這件一定很好看,我在外頭等妳。」  然後「砰」一聲就關上門。  我一怔,看看她挑選的衣服,胸口V字領的剪裁穿上去胸肉露出一大半,要命的是裙子高度直抵大腿盡頭,稍一彎腰底下什麼都遮不住,我這把年紀穿上這種衣服怎麼得了?不禁靠著門闆試著叫喚:  「黛華,這種我不敢穿啦!喂,黛華妳在外面嗎?快把衣服還我。」  外面悄然無聲,稍一遲疑我只好試圖說服自己:  「既然杵在這,除了穿這套走出去似乎也沒其他辦法了。」      當我穿著黑色鑲小亮片的連身短裙膽怯的走出試衣間,黛華睜大雙眼直誇:  「妳看妳,穿起來真是……嘖嘖,好看的不得了。來,這裡有鏡子。」  我在鏡子前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我,渾圓飽滿的胸部擠出了立體深邃的乳溝,一雙腿沒有半點遮掩,裸露的膚色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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